妻了。
第二天下班崔韦钊等在谈雁雁楼下。
“不是说不用接吗?哎,什么味道,你洒香水了吗?”谈雁雁还是不能释怀崔韦钊的不紧张。
“顺路就来了,哦,对了,后备箱放了Oscar的玩具,你先过目。”
谈雁雁下车打开后备箱,哦买嗄,哪有什么玩具,整个后备箱装了一大捧香槟色的玫瑰,傻站半天,抽出一朵,轻轻合上车盖,回到车里,整个人贴在崔韦钊的身上,花朵从那人微笑的嘴边慢慢滑到胸口,人却附到耳边,过分娇媚地笑着,“我认为你嫉妒了,崔韦钊。”
抓住撩拨欲望的手,深嗅花蕊的芬芳,“嫉妒是圣人都克服不了的事情,你不能苛求我。”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些小花束和小盆栽消失了,只有王伦勤似乎猜到什么。范直匆匆回总部一趟,走之前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崔韦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王伦勤问他什么意思,范直却缄口不言,眼睛微微扫过那盆仙人植物的盆栽,然后又躲闪了走。
Shit,那个家伙居然又轻而易举地赢了。看着范直出门的略显沮丧背影,王伦勤狠狠地敲一下盆栽植物,骂一句脏话。
第77章
尽管远离美利坚,Oscar的民主思想并没有泯灭,年龄长一岁,智慧长一成,知道了如何运用民主的程序实现自身的权利,包括公正的和己私的。
“爹地,妈咪,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一套民主程序。”Oscar在晚饭开饭前郑重宣布。
崔韦钊饶有兴致地看儿子用民主宣言,而谈雁雁则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儿子,她总比崔韦钊多和Oscar待的时间长,孩子的心理多少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出来听听。”崔韦钊没有理妻子抛过来的眼神,冲谈雁雁笑笑,然后转头冲儿子。
“我们可以投票选择解决一些事情,比如,谁能和妈咪待多长时间。”
崔韦钊和谈雁雁对视一眼,原来如彼。想想似乎谈雁雁自从有了崔韦钊和余亚南的大后方,工作起来如鱼得水,对于喜爱的专业还是忍不住关注学习,甚至跃跃欲试想读个博士。可能Oscar对她的不满呢。
最终通过投票谈雁雁一周会有一天时间陪Oscar,如果白天没有时间只能是晚上陪着他睡觉。
谈雁雁还是沾沾自喜的,这个儿子没白养,被爹疼,被奶奶宠,没忘本儿。
崔韦钊是咎由自取,谈雁雁的时间也没留多少给他。
数日后,饭桌上重现此幕。
这回是崔韦钊紧张,谈雁雁笑。谈雁雁倒不介意多给儿子一天时间,只是崔韦钊太霸道,总在后半夜将她从Oscar的房间抱回主卧,睡眠被人为割成两段,中间偶尔再夹杂体力运动,不是不累的,但被两个男人需要,自信心极度膨胀。
“爹地,妈咪,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一套民主程序。”Oscar仰头宣布。
“然后呢?”谈雁雁眯眯笑着发问,崔韦钊在一边面无表情。
“我们可以投票选择解决一些事情,比如,谁能和爹地待多长时间。”
问题提出,局势大逆转,谈雁雁脸苦,崔韦钊变得神清气爽,看来,自己的心血没白费,儿子还是儿子。
“这也公平。”桌底被谈雁雁狠狠踢一脚,一手从容不迫抓住踢过来的毛茸茸的拖鞋和脚,抚摸细致的脚腕,一手摆好碗筷,无视谈雁雁幽怨的眼神,“洗手吃饭。”
“那我怎么办?”躲在主卧的洗手间,挤在洗手台前,谈雁雁抱怨。
“你可以半夜把我抱出来。”崔韦钊在儿子的依赖上扳回一成,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