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崔韦钊笑着忍住谈雁雁偷袭成功被掐疼的腰,“我们好像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崔韦钊,我的事情说明白了,你的还没交代呢。”崔韦钊拉不动身边的人,回头看谈雁雁正双手叉腰,挑眉看他。

“跟你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事儿。”崔韦钊赶快闪人。

“不许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谈雁雁追至卧室,刚进门,却被崔韦钊一把拉住,反手锁门,圈住心爱的人在怀里,吻住喋喋不休的嘴,这是让女人安静的最好法子。

偎在崔韦钊的怀里,好半天,谈雁雁才吐口,“有一次我听见舒奶奶和爷爷说你陪舒雅去医院看妇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见舒雅说起,都这样了,婚事不能拖。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但多少有点担心。”

“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我陪她是因为碰巧我是唯一知道的人,除了我这件事情再不好被别人知道,作为朋友,我想我应该帮助她。雁雁,这件事情我不能再多说,因为答应舒雅为她保守秘密,今天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安心,没有其他的谁存在。”摸着谈雁雁柔软的黑发,他知道她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一定也是受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