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肩。

王伦勤似乎意外又似乎不意外,嘴角吊着,“哈哈,这个年过得可真够热闹,我的两位高管配合默契已经到上床的程度了。”

“王伦勤,你说的什么话。”谈雁雁听王伦勤说得不中听,忍不住喝止。

“谈雁雁,你觉得看了今天这一幕你还有再吊着其他男人的本事吗?”王伦勤有点儿口不择言。

“Jacky,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希望你不要对雁雁这样讲话,这是侮辱你们之间多年的友谊。”崔韦钊眉头微微皱起,他希望王伦勤和他来决斗,而不是污辱他的女人,手掌下谈雁雁的身体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我侮辱,笑话,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友谊,她当是,我从来不当,我是喜欢她,是男人对女人要占有的喜欢,你问她是她不明白,还是她在装傻。”

“王伦勤,我早就跟你讲了,我和你之间不合适,也从没有吊着你的意思,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也是我事业的领路人,我很感激你。”谈雁雁不能沉默,她怕崔韦钊误会,也怕王伦勤再说出更难听的话。

“真见鬼,男人要女人感激做什么,你怎么就不以身相许呢。”

“Jacky,作为同事和朋友,我都很尊重你,也知道你的为人。我们都爱雁雁,所以也希望你尊重雁雁的选择,她选择谁,我们都无能为力,但是如果她今天选择的不是我,是别人,我也一定会送上祝福。至于我们给你造成的困扰,很抱歉。”崔韦钊紧紧地抱住自己的爱人,谈雁雁脸色苍白,他不能让她受这种以爱的名义而抛出的侮辱,“雁雁,你先回屋里吧,我和Jacky谈谈。”

“不用,我很好。”谈雁雁想这个烂摊子终究是要收拾的,抬头看看崔韦钊,像是获得一种力量,静静情绪,“Jacky,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讲我和崔韦钊之间的事情,但是十年后我们能够再遇上,恰好都有自由,恰好没有忘记对方,所以对于我来说,幸福就这么简单。你是我多年的朋友,甚至在我和Oscar的眼中和亲人已经没有区别,所以,请你祝福我们,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感情的事情有时候不是谁能做主。对不起。”

谈雁雁说的那么真诚,恳切,王伦勤一时没有了话,他原本想说,我不会给你们祝福的,张张嘴却说出来,“我在香港遇到了上次裕丰集团的李总,他陪太太度假,是他讲给我你们在英国的故事,我觉得自己很傻,是我一手促成你们之间的见面团圆,帮你们牵线搭桥。”

“其实在来BOBO之前我已经见过雁雁,没有BOBO我想我也会找回他们母子的。”崔韦钊笃定地说。

谈雁雁侧头,这个好像没听他说起过。

“那我就安慰很多,否则只能证明我是个傻子而已。”王伦勤拍拍额头,“好了,过你们的年吧。”话未说完正好转身就走,顺着台阶转下去,再看不见人影,行李箱磕在台阶上的声音却响了很久。

两个人关上门,崔韦钊握着谈雁雁冰凉的手,“那么紧张干什么,是怀疑我打不过王伦勤吗?”

“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谈雁雁不确定地看著崔韦钊。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啊。再说了,提前住这里,比我的计划提早了不少时间,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后怕如果王伦勤不那么乱找女朋友,你岂不是就被他拐走了。”

“我就知道你算计,连Oscar都算计了吧。”

“这个词不好,我不过是想认亲而已,怎么可以叫算计,再说,你不喜欢这种算计吗?是谁咬着我的肩膀说十年里都想我?”

“那个时候你明明听不到的,怎么会?”谈雁雁脸色如霓,她是在他们情不自禁快入极乐的时候的呢喃而已,按理他不会听到的。

“我估计Oscar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