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严重不适引得精神上的萎靡。

过了好久,撑起身体开了门出去,却见崔韦钊正站在距离卫生间不远处,看她出来忙问,是不是有事。谈雁雁稳住有些眩晕的身体,尽量微笑,没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吧,说着把手放在崔韦钊胳膊处。崔韦钊在这里等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热,扯送了领带,脱了西服,袖口挽了起来,谈雁雁没注意到崔韦钊挽起的衣袖,手挎上去之后,一阵深冰的凉意从两人皮肤相接处滚过,崔韦钊回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再看谈雁雁青白的脸色,越发觉得不对劲,谈雁雁本想给崔韦钊一个微笑,可是腹内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禁“嗨哟”一声弯了腰。

崔韦钊看谈雁雁情况不对,当即给谈雁雁披了西服半抱半搂地直接从侧门出了酒店。车上崔韦钊说去医院,谈雁雁坚持着说不用,崔韦钊还待说服,看谈雁雁闭着眼睛皱着眉的样子,突然想到女人的那些事情,只是以前谈雁雁还好从没有这些麻烦事的。

“得去医院,来了这种事情,你还喝凉酒糟蹋身体,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要别人提醒。”

谈雁雁突然睁开眼睛看崔韦钊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瘪了瘪嘴没说什么,反正是这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崔韦钊送谈雁雁回了住处,怕谈雁雁有事,崔韦钊决定等她冲了热水淋浴后再走。

崔韦钊是第一次进谈雁雁的公寓,坐在沙发上不由得打量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家具都很简单,但还是被女主人收拾得温馨清爽,装饰上有明显的谈雁雁的风格。餐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插了几枝幸福花,开得耀眼温暖。花瓶旁边是一个小小的镜框,里面是一个小男孩在吹泡泡的照片,孩子是侧脸,嘟着嘴,眯着眼,很是可爱,男孩的旁边是一个男人,不像是无意识拍得路人,坐在草地上纵容地看着小男孩,崔韦钊看得仔细,小男孩和男人都穿了格子衬衫。

谈雁雁从浴室出来,脸色稍好,崔韦钊放下心来,看时间已晚告别回家。

第23章

谈雁雁觉得自己还是很难克制不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Oscar已经被送回美国了,所以王伦勤才肆无忌惮地给她安排社交活动。没让崔韦钊见到Oscar是不是很残忍,告诉一个九岁的孩子,爸爸很早很早就离开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其实他只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和他相距如此近。如果她不能允许残忍发生,那么可能更大的残忍就会在前面遭遇,她不想Oscar小小年纪在父母亲之间做出选择,或者是她不能容忍Oscar也离开她,剩她一个人。

谈雁雁怀念崔韦钊的体贴的同时不禁瞧不上自己,自己十年的清心寡欲就被崔韦钊的半揽半抱折磨得几欲脱形而走,人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是自己真的抵抗不住身体的需求了吗?

崔韦钊的西服上还是好闻的香皂味道,他不习惯用香水。记得唯一一次在一起过生日,她送了香水给他,他皱了皱眉头盖子也没开,那是他唯一一次不重视她给他的东西。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他对香水有微微的过敏,到后来她也不用了。有一次王伦勤问她用什么香水,她说什么都不用,王伦勤简直跟看怪物一样盯了她几秒,说她是没穿衣服的土著人,结果挨了她一手包。

从挽住崔韦钊胳膊的一刻她就不能克制自己的神经,为了阻止自己满脑袋的胡思乱想,谈雁雁不得不虚虚地挽着,不去接触让自己炙热的源头。可是后来回来的时候,崔韦钊半抱着她,胳膊有力地扶住她的腰,谈雁雁的心跳骤热加快,他光裸的胳膊贴着薄薄的雪纺礼服,将热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随着步伐而摩擦,更加剧了心疼的感受。他的手掌绕过身体搁在她的肋下,她的皮肤就跟火烫了一样,大面积的燃烧着,腹部的寒气被逼得遁走,只剩了舒坦。谈雁雁不着痕迹地将自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