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周子秦迟疑道:“最大的疑点,难道不是他为什么同时在城内城外两个地方,用同一把刀杀人吗?”
黄梓瑕摇头道:“我认为最大的疑点是,谁设计了这两桩同时发生的杀人案,用意又是什么?”
周子秦愕然问:“难道你认为,这两桩杀人案中,有一桩的王蕴,是假扮的?”
“不,我认为,两桩都是假扮的。”黄梓瑕简洁地下了判断。
周子秦愕然张大嘴:“你确定?”
“八九不离十。”黄梓瑕将蒙面巾和手套摘下来还给他,“杀人的手法和凶手的个性分不开。你也说过了,这不是王蕴的个性。”
“所以,现在是有人在设计陷害王蕴?那为什么会同时设计两桩案子?”周子秦猛点头,跟着她往胡同外走,“王蕴现在又到底在哪儿呢……”
话音未落,一个等候在胡同口,垂着八字眉的人就蹿上来,笑嘻嘻行礼道:“二位上官,小的是沙州邱刺史家仆,寻二位多时了。邱刺史请二位前往刺史府赴宴,为诸位京中贵客接风洗尘。”
“接风宴?我才不要去呢。”周子秦撇嘴说,“我最烦这种宴席酬酢了,不但要陪酒,还要赔笑。”
黄梓瑕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对八字眉笑道:“刺史相邀,却之不恭,我们这就过去。”
八字眉在前面带路,周子秦和黄梓瑕骑马在后面跟随。周子秦不敢置信地问她:“崇古,你居然喜欢和那群老头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