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骨架倚在门框边,垂下视线挑剔地审视这块形迹可疑的蛋糕几秒,才勉为其难地接过,矜傲地扬起点下巴问她:“叉子呢?”
夏棠又把叉子递上去。
他们坐在二楼起居室解决这块蛋糕。
陆霄讨厌甜食,这点夏棠知道。
这家伙是个蛋白质生物,能入他眼的食材都相当昂贵,后厨的冷冻柜里总是摆着空运来的鳕鱼和金枪鱼腩,鹅肝在他眼里都只能算垃圾食品。1103,79;68-21-老阿姨稳-定更新群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两只手撑在身后,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慢腾腾摇晃,一本正经跟跟对面人说明:“鸡蛋和奶油都是我们冰箱里的,这块蛋糕完完全全是我请你吃的,不用客气。”
陆霄坐在沙发另一侧端着餐碟,慢条斯理地吃蛋糕,握餐叉的手臂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干净挺秀的腕骨。
哪怕只是懒懒散散地翘腿坐着,也斯文得像只养尊处优的白孔雀。
他吃掉餐碟上最后一小块蛋糕胚,拾起餐巾按了按嘴角,然后把纸巾一扔,言简意赅地评价:“难吃。”
夏棠就没指望过能从胃口挑剔的大少爷那里得到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