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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戴。”方寸说。
“那你就出不了门。”
方寸冷笑,“那怎么,你给我戴上,我出去就把手指头砍了,反正现代医学这么发达,砍了也能接上。”
冯宗礼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他把戒指收起来,“你现在完全冷静不下来。”
方寸笑了,他坐在冯宗礼面前的桌子上,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冯宗礼的衣领,看着他皮肤下跳动着的血管,忍着掐死他的冲动。
“这才哪到哪,”方寸轻声说,“我告诉你,我要是真的闹起来,你不一定招架得住。”
冯宗礼没说话,低头亲吻方寸的手指,被方寸反手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但也把皮肤抽红了一块,冯宗礼低低笑了笑,心情显而易见地很不错。
这天晚上两个人分房睡,睡到半夜,方寸总觉得空气又闷又粘,他扯了扯衣领,坐起来喝水。
房间里没开灯,冯宗礼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里,目光幽幽地望着方寸。
方寸吓得一哆嗦,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