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获,咱们要不劳而获啊。”
方寸整理纸牌,“这个钱真是赚不来,我死心了。”
赵言誉一开始就不赞同,“都是要还的,那可是资本家,你什么时候见过资本家吃亏。”
唐夏悻悻地点点头,“第二件事,你家里怎么办?你爸妈好不容易接受你跟个男人结婚,现在又要离婚,你爸搞不好会数罪并罚。”
方寸顿了顿,沉默一会儿笑了,“随便他吧,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只要我以后能对我自己负责,他不会很在意的。”
唐夏和赵言誉对视一眼,方寸不再那么看重他爸爸的态度了,这是件好事。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唐夏凑到方寸面前,“咱耀武扬威这么久了,一下子跟他离了,脸往哪搁啊。”
这事方寸还真没想过,“这不算什么大问题??,难道我是那种有钱就变轻狂的人吗?我可是很谨言慎行的,肯定没得罪什么人。”
唐夏看牌,“眼红你的人先不说,上次在陆平越那儿,你怎么挤兑他来着。”
赵言誉说:“我记得,给你写书里了,挺有水平的一句话。”
方寸啧了一声,他扔出两张牌,“你说陆平越怎么就顺风顺水的呢,不是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
“人家是三十年河东,你,”唐夏看了方寸一眼,“也就干了三百天河西。”
方寸哼了一声不说话,唐夏有点饿了,他叫方寸点外卖,“我想吃福鼎记的荷叶鸡,你应该有他们家会员吧,趁着你还没离,再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