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方寸,一本正经地问:“你是太久没有自己玩过了,还是人长大了胃口也变大了?”
方寸干脆跳进浴缸里,“你好烦啊,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又不能用!”
冯宗礼一顿,回过头看向方寸。
方寸被他盯得有点后背发凉,“这不是我说的,医生交待的不让你剧烈运动。”
冯宗礼往方寸这边走,方寸大步跨出浴缸冲向门口,“我去楼下洗澡。”
门“咣当”一声被冯宗礼一只手掌摁住,巨大的声响吓得方寸拱了拱肩背。
他转过身,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你别这么弄,你还要养身体呢。”
“医生交代的我当然会听,”冯宗礼的手掌从方寸衣服下摆伸进去,摩挲他的腰,“但也不能让你这么难受着啊,我可舍不得。”
他把方寸的上衣脱下来,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打量这具年轻白皙的身体。
事实上,方寸真不应该为这个挑衅他,冯宗礼手上的花活多的是,方寸一点也招架不来,他眼看着马桶近在咫尺,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方寸最后崩溃的哭,他不仅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把冯宗礼的裤子弄湿了。
冯宗礼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后颈,看他抽抽泣泣地给自己换衣服,他的脑袋低着,没有一点力气的手指跟皮带做斗争。
冯宗礼的手掌摁在方寸肩膀上,不知道是想把他摁下去,还是想让他起来。
方寸赶在他用力之前就弹开了,看了他一眼,期期艾艾走过来,不动,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