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跑,就被她打昏了......再后来,应当就是被喂了药。”
对于李婉宁,姜净春实在是有些不知该如何说,她的母亲间接被她害死,可她又被她养了十几年,她就算是被她当狗喂了十几年的骨头,可她出了事,她还是会下意识跑去她的身边看一看。
她对她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无动于衷才是。
可李婉宁若真要因此而寻死觅活,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昨夜的行径,显然也与此相悖。
想起岑音,想起那个可怜的母亲,她也对不起她。
挺不是人的。
她想,她也挺不是人的。
可是,她为什么干脆不要是个人,就是条狗好了呢。这样,也就没什么人该有的羞耻心,不会去想这些烦人烦到头疼的烦心事,只用凭小狗最原始的本能去做事,不论做什么,也不会痛苦。
姜净春头都跟着有些疼起来了,她沉沉地吐出了一口气,似在自言自语道:“我也挺贱的吧。”
都这样了,还这样。
顾淮声听到姜净春的话愣了片刻,可联系起她说的话,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在想,她担心李婉宁,她怕她死,所以,她背叛了岑音。
顾淮声看她这样,心也跟着酸,他道:“不是的,你别这样想,你担心她死,那是因为你是人,因为你有心,和其他的没关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