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易守难攻,如若没有那道迎战的令,蒙古铁骑好像也确实打不进汉沽关,即便是有人想要诬陷他叛国,那也没有用。

那道开关迎战的令是沈长青下的,还是令有其人?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当年汉沽关一战是大昭之辱,提起的人也少之又少,再提起沈长青大多也没什么好脸色,毕竟在他的身上背负了这么多条的人命。

卷宗上记载的事情只有个大概,但顾淮声想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他心中存下疑虑,这件事情究竟如何,还要再查下去了。

或许是晚风冻人,他身上冷得厉害,也不想再继续想这些事了,他起身往屋子里头走去。

姜净春正趴在贵妃榻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翻着话本子看,两条小腿在后面晃啊晃。

裙子堆在小腿弯处,露出的绣花鞋跟着晃来晃去。

贵妃榻在墙边,墙边的窗户大开着,隐隐约约有夕阳的光从外头透了进来,姜净春借着屋外的残阳看着话本子。

顾淮声看了眼这幅场景,转头就让下人去了拿了火折子来。

他拿着火折子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