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姜净春欣慰地点了点头,道:“哎,也难得你为他着想,母亲一定会让你过上幸福生活的。”

姜净春这便不大明白了,幸福生活和这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她怎么觉着隐隐约约像是给自己寻了个麻烦来了呢……

直到从堂屋离开后,这种奇怪的感觉也始终不曾消散。

因着新婚,顾淮声又得了三日的休沐,今日也不用再去上值,他在回廊下等着姜净春出来,见到她从里头出来之后,便迎了上去。

两人现下正往顾淮声的沧濯院回。

顾淮声见姜净春面色看着有几分古怪,不免去问,“方才母亲同你说了些什么?”

难道是母亲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姜净春现在也还在回想方才顾夫人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幸福生活和顾淮声行不行这到底有些什么关系啊。

不懂。

听顾淮声问她话,也没心思好好回答,随便道:“没说什么,就叮嘱了两句而已。”

听她这样说,顾淮声便也没多想,两人一路无话,回去了沧濯院。

两人醒过来后有些晚了,干脆早膳连着中午那顿饭一块用完了。

顾淮声挺忙的,即便是成了婚在家休沐也不知是忙些什么,用完了饭后见姜净春不搭理他,便也没再烦她,去了书房那处。而姜净春和沧濯院新来的那些丫鬟混个眼熟,自己个儿就在院子里头消磨时间。

直到用晚膳,顾淮声才从书房那处回来。

他们才大婚,便去膳厅处去和顾夫人他们一起用饭。

去了膳厅之后,见了礼后两人便一起入了座。

顾淮声坐定之后,顾夫人就一直催促他动筷用菜,她道:“你前段时日忙着当监临官,昨个儿里头又大婚,忙活了一日,累坏了吧,赶紧吃些菜补一补。”

顾淮声觉着顾夫人今日这般殷勤有些反常,但却也没多想,依言动筷,一旁的姜净春在顾家已经轻车熟路,和顾夫人顾侯爷在一起用膳也没什么陌生不适感,也没去听顾夫人和顾淮声说些什么,自顾自用膳。

这顿饭用得倒也还好。

直到晚上时候,两人同塌而寝,姜净春警告了顾淮声不许再挤她之后便睡了过去。可顾淮声躺在床上,却不知为何格外燥热,分明昨夜都不曾这样,今夜是怎么了?

没法,身上实在难受,又加上姜净春躺在旁边,他实在有些忍耐不住,起身让人端了凉水进净室,冲了趟凉出来才终于好受了些。

顾淮声终于想起了今晚顾夫人那不大寻常的样子。

今夜的菜有问题吧......

*

敬华堂内。

顾侯爷和顾夫人两人方行了房事,现下净完身躺在床上闲话。

顾侯爷面上露出几分苦色,“你这差不多得了吧,这些菜也太补了些,伏砚行不行是不知道,我是真要不行了啊。”

侯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个儿馋得要命,我喊你少吃些了,你偏不肯,饿死鬼投胎似的。”

顾侯爷忙道:“你这能怪我吗?你这些菜,有哪一盘不是壮阳的?我就是想挑盘菜吃,你都是壮阳用的韭菜......”

听着顾侯爷抱怨,顾夫人却没放在心上,他难受她可管不着,现下顾淮声的人生大事才重要。

她觉着奇怪得很,“你说这都这样补了,沧濯院那头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都这么给他补了,怎么他那院子里头还这么安静呢?

顾夫人脸色难看,“坏了,若这样都没用,那下回真是要找些医师来看一看了......”

顾夫人只怕顾淮声已经“病入膏肓”,还在想着怎么让才能让他好起来,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