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反应过来后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嗓音中带着低磁,他问, “娘子想知道什么是真的贪色吗。”

他就瞧她几眼,只是眼中不自觉透露出几分爱/欲......那不是欲,那是喜欢,如果没有喜欢,也就没有欲。

可她竟然说他色……

她怎么能给他扣上这样的名头呢。

姜净春听出了他这话中的危险之意,她松开了手,瞪他,“你想也别想。”

顾淮声虽强势,可在这事上却也能忍,见她这般不愿,也不想太过强迫。姜净春本就顶着一肚子气上的花轿嫁给了他,就连亲她一下都能气个大半些时日,若他再逼她圆房,明个儿嘴上都能挂酱油瓶,兴许真就一辈子都不理他。

他也没那么贪心的。

他是想要娶姜净春为妻,又不是想要把人困在身边做禁脔。顾淮声心里搓着自己的小算盘,总归已经成婚,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去做出那种自取灭亡的事来……

就在这时,姜净春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一阵咕噜声响。

她今日早早上了花轿,坐了那么一日早就有些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