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对着姜净春又打又掐,但越是打她越是掐她,疼得她厉害咬的就越紧。

后来还是有人往她下颌处捏才堪堪让她松了口。

老鸨痛极,一摸耳朵发现摸到一手血,怒到极致,抓了把姜净春的头发,狠狠往她脸上掌掴了过去。

姜净春挨了一掌登时头晕眼花,耳鸣不已。

被掌掴了的半边脸马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疼得不行。

她口中有血腥味,也不知是老鸨的还是自己的。

偏那老鸨扇了一巴掌还不解气,捂着耳朵在旁边骂骂咧咧,“好你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本还想着是个乖顺的好好待你,现下既如此,别怪我使手段。你不知道吧,这男人有的吧就好你这口,脾气辣,训起来也有滋味,他们那些训人的手段你那是听都没听过,天上的路你不走,那老娘就送你下地狱……”

房顶两个暗卫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故吓到,相视一看,眼中都流露出“完蛋”二字。

本来是想吓吓她就得了,现下受了伤那可就完了。

女暗卫就要下房梁,却被男暗卫忽地扯住,她瞪他,却见他用口型道:“有脚步声。”

算起这个时间,顾淮声应该要到了。

女暗卫竖起耳朵去听,切实有一阵脚步声,还不待他们再反应,大门兀得被人踹开。

听到门口的动静,屋内的人皆向门口看去。

什么人?!青天白日竟然敢闯入他们的地界!

只见是几个男子,除了穿白衣的人,其余人皆是黑衣。

中间立着的那人身形颀长风姿绰绰,格外惹眼,一身圆领锦服,腰间着白玉金带,他神色冷冷,其神湛湛,容颜俊朗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老鸨见到这人连耳朵上的疼都顾不得了,他是谁,为什么要闯入他们的地盘?

她面色难看,却仍故作淡定道:“公子何人,莫不是走错了房?”

顾淮声却没理会她,径直往屋里面去。

那老鸨见他如此旁若无人,脸色铁青,她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想要将他们赶出去,可那群人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顾淮声先开了口,“若不想见血,就安生点吧。”

此话一出,便再没人敢去动作。

这人瞧着清朗无双,可言行举止实在不像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