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下去,保不住的便不是他自己了。

可?就在鲜血迸发的一瞬间,房梁之上雪片纷飞,那些写满了他淫词秽语的手稿,一篇篇地落下来。

血色同房梁震落的雪霰撞个满怀。

那些誊着“帐底香肌”的纸笺忽地活了,化作万千白?蝶扑向猩红,最艳的那页《玉楼春》正正覆在梁识半阖的眼睑上。

“老、老、老爷”姗姗来迟的仆役撞开祠堂的门,却看见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碎雪纷扬如?戏台上抛洒的纸钱,却裹不住漫天飘旋的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