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要钱?”孟文叙明知故问。

苏冉摇头,换了一个好听的词:“谈合作。”

她伸出手指着廖晗,竭尽所能谋求更多:“就他,十岁签进公司,练习生5年,是个好苗子,但是最近摊上事了,我知道叙哥旗下有无数家很好的媒体公司,要是我赢了,叙哥帮一把。”

这字字句句,无私奉献的。

孟文叙都不敢去看穆北祁的脸色,笑着点头说:“小事。”

答应了就好办了,苏冉点头,伸出手点了一个女公关:“她跟我搭档。”

“那可没这个道理,”孟文叙笑嘻嘻的,点名廖晗,“他给你当。”

孟文叙正儿八经:“你要是输了,他就当众脱一件。小苏,可别怪我太心狠,毕竟你求的事儿那可都是桩桩件件为了他求的,好处都他拿了,你上阵杀敌的时候他在旁边看戏,哪有这种事儿?”

苏冉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不好?”

这话一出,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大家都在心底里感叹还有苏冉这样痴情的女人,又在想这廖晗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女人付出至此。

就连廖晗本人都灼热了双眸,盯着苏冉目不转睛的瞧。

桌上低气压弥漫,一个杯子掉在地上,穆北祁把烟丢进了整瓶酒里,几十万还没开始喝,就这么浪费了。

凌霜立即换了一个杯子,挨近穆北祁,贴耳说:“文叙是不是算欺负人了?小苏毕竟是个女人。”

穆北祁重新敲出一根烟,闻言:“女人怎么了?”

“是女人还是得让着点。”凌霜一边观察穆北祁的神色,一边回答。

“她不用,”穆北祁嗤笑,“她厉害。”

要是平时,孟文叙听到苏冉说这样的话,肯定就善解人意的点头答应了,毕竟他向来都以温和绅士著称。

但今天不行。

孟文叙打从心底里要给穆北祁出头,狠着心拒绝了:“我觉得不好,影响到我了。”

苏冉不理解:“影响到你?”

孟文叙一本正经:“我嫉妒,你护着他,我没人护,我嫉妒心理一上来,影响我发挥,行不行?”

得。

合着为了让廖晗上桌,孟文叙是什么鬼话都能放了。

只不过廖晗是艺人,这种黑料不能有,万一以后火了,被扒出来他跟人玩这种游戏,直接糊穿底。

苏冉要是再看不出来这是孟文叙为了故意整廖晗才做出来的举动,那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但孟文叙是金主,她也不好驳了人面子。

“他真上不了,”苏冉思虑一番,准备各退一步,“这样吧,他抽卡和您比,我来当门面儿。”

“门面儿”是指输了往自己身上摘东西的那一方,他们私底下都这么叫。

孟文叙不敢置信:“你疯了?”

毕竟只有坐台子的女公关才会去当门面,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向来都是玩的一方,苏冉这话开个头,就等于是自降一等。

虽然说这里的女公关都不做皮肉生意,但大家伙儿心底里也都是看不上这类人的,苏冉把自己降到了公关的位置上,也是够拼的。

苏冉笑了笑:“玩个游戏而已,什么疯不疯的,叙哥言重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孟文叙再不松口就说不过去了。

加上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被苏冉默不作声的将了一军,孟文叙直呼小瞧了她,咬牙切齿:“好,那就他来比。”

苏冉笑着点头:“叙哥爽快人,输了记得给彩头。”

“冉姐,我……”

廖晗上桌,有些害怕,第一次摸到牌,紧张的不行,不住的回头看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