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配合了穆北祁这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得懂眼色的人都知道他现在一副不好惹的模样,这也是没人靠近的主要原因。

“冉姐。”

廖晗一看她回来了,立即拉着她低声说:“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衣服弄湿了,吹干了才进来的,”苏冉用下颚指了指,“到哪个流程了?”

廖晗第一次见人玩这样的游戏,实在是大开眼界,红着脸低声解释:“他们抽卡牌,比数字大小,数小的输,输了的在自己身上摘下来一个物品。”

苏冉秒懂:“还搞男女搭配。”

廖晗的脸红的要滴血:“一男一女组合,男的抽卡比。”

苏冉:“合着都女的摘?”

廖晗垂着头:“也不是,男的会买这里的酒,五十九万一瓶。”

这里的女公关大多数都想冲业绩,陪着玩个游戏而已,输了就输了,还能让客人买酒,属实是双方都满意,互利互惠。

苏冉借着光看见廖晗不自然的神情,猜到他肯定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伸出手遮他的眼睛:“要是不喜欢就没有必要硬看,这是我的工作范畴,不是你的。”

酒桌文化历来如此,不管是在哪儿,这种场面不可避免,端看应酬的这群人玩的花样多不多罢了。

苏冉工作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对这种事清楚的很,大家也不过就是图个乐子,只要不玩过火,都笑一笑过去了。

“那个新来的……练习生?当了几年来着?你别光看着,你也来。”孟文叙点名。

第17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孟文叙是半路来的,本来另外有个趴,只不过玩到一半听说穆北祁在这儿,他就转场了。

“我一来就看我二哥哥一副被人戳肺管子的样,吓得我牌都拿不稳,”孟文叙把手里牌一丢,全摊在桌上,“输了一晚上,觉得对不起我带的妹妹,好委屈。”

这一圈人就孟文叙和穆北祁坐的近,两人从小的交情,关系自然和别人不一样,关键孟家势力也不容小觑,周围人一看他来,都主动给让的位置。

孟文叙抽出烟盒点烟,面带笑容,很和善的样子,不管在哪都是如沐春风的:“我妹妹衣服都脱光了。”

“哪有,叙哥说什么瞎话呢?这不是还有一件呢吗?”有人搭腔,小心翼翼的哄着。

孟文叙把烟头砸过去,笑骂了句:“跟个畜生一样,就剩一件还不够我丢人现眼的?”

“是是是。”被砸的人也跟着笑,应的飞快。

“怎么一副好像我欺负人的样子,难道我比二哥哥还难搞?”孟文叙笑眯眯的,“别哄着我,再这样我生气了。”

孟文叙扫了一轮,看了眼穆北祁,讨好的说:“二哥,玩不玩?”

穆北祁手里有烟,没什么语气:“让人别哄你,你反过来哄我,有意思?”

两人关系不一般,平时也只当笑话听,孟文叙知道他没生气,大概就是心里不爽,所以视线又在苏冉和廖晗的身上转了一圈。

孟文叙侧过头,小声说:“二哥哥,你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股子味。”

之前也就和苏冉在一起待过,要是有什么气息,也就只能是苏冉身上的。

“你有病?”穆北祁骂人。

孟文叙笑眯眯:“激动什么?我说的是男人味,你太Man了。”

穆北祁扫他一眼:“比不得你,和女人待久了,只剩下娘炮味。”

“人生攻击,”孟文叙哈哈大笑,高兴的不得了,“就冲你哄我高兴,那我也让你出出气。”

其实孟文叙并不娘炮,流连花丛太久,是个人人公认的花花公子,宽肩窄腰,五官也带着凌厉,轮廓更是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