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不善经营，他没经商的天赋，不如你爸爸厉害，所以在商场上碰见一些小人故意设计坑害，他也没办法提前识破，只能被这些厉害的小人套住。”

“有几家公司，我暗地里去调查过，都曾经和穆氏有过生意往来，”沈晴垂眸，“或许是我多想了，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今天忍不住来质问穆北祁，因为穆氏很久之前就在他手里把持着。”

原来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但穆北祁在办公室里说的那句“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让苏冉心底里的希冀都灰飞烟灭。

他连解释都不愿意，直接给她一个如此敷衍又高高在上的答案。

“我先前不知道你跟他在谈恋爱，”沈晴有些自责，“早知道，我就不上门了，至少不能以这样的态度来问。”

苏冉说：“他明知道你是我二婶，是我家里人，是长辈，可他对你没半点尊敬，说实话他也没把我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不把你当二婶看待。”

其实在办公室里聊的还算可以，沈晴一开始来的时候穆北祁挺礼貌的，还让人好吃好喝的送来招待，只不过谈到苏家的事情之后，沈晴情绪太激动，加上穆北祁淡定从容的态度让她心情更难捱，才会有后来的争执。

沈晴不得不说：“他挺尊重我的，也把我当长辈看。”

“不用给他找借口，”苏冉心情变差，“我全都听见了。”

沈晴欲言又止。

本来想着再说两句，但抬头一看苏冉这情绪，怕刺激到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硬生生憋下去了。

……

整个穆氏都笼罩在阴云密布之中，所有人战战兢兢不敢犯错，叫苦连天，不少工程部的人私底下找蔡力询问原因：“我们部门是最容易挑错的了，这个方案今天已经被穆总打回来5次了，放平时哪里这么变态，我都不知道穆总到底要看什么方案。”

方案不重要，重要的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