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不得不说,你这招瞒天过海用的可真厉害。要不是七岁那个暑假我无意打开你的保险
柜,看见里面的亲子鉴定,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沈渥平算计到他不认也得认的地步。”
沈宏泰仿佛让人砸了一锤,连连倒退,脸色惨白:“你,你”
“你总觉得我该恨沈渥平,可我恨他什么呢?恨他把一个没血缘的亲弟弟拉扯大,守寡半辈子又当爹又当妈,既要忍受我的叛逆任性,又不舍得真把我怎么样,宁愿让你把我宠得无法无天。真以为我每次惹的祸都是你去摆平一切吗?是沈渥平,是他一次又一次给那些人送了金银珠宝和钱,才有你出面时的所谓面子。我真正该恨的人是你,我年迈又无能,甚至让人恶心的父亲。”
沈廷轩最后一句话出来,沈宏泰心脏一抽,当场晕厥。
场面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围在高龄的沈宏泰身旁,给他做心脏复苏,打120,乱成一片。
沈廷轩冷漠的站在人群之外,几秒钟后,他掏出墨镜戴上,头也不回上了车。
“走人。”
沈廷轩说。
“别因为他耽误时间。”
司机拿钱办事,也不想惹麻烦。汽车扬长而去,很快甩掉了后面的一群人。
飞机起飞,落地,全程沈廷轩都没睡觉,而是睁大双眼看窗外的风景,没错过任何一个美妙的瞬间。当他真正来到群岛上,不会有任何人抓捕他,这才拿出手机,用匿名号码给沈渥平发了一条短信。
[你自由了。]
恭喜你,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