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典礼上发生什么,刘秘书看的一清二楚。原以为是让他私下敲打李有话不要乱说,结果耳朵过去,他听完大惊失色:“啊?这,这”
“柯斌这个人留不住。”走廊很暗,架不住沈渥平面色更暗,“他本质上就是个祸害,近墨者黑,李曼再跟他混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初捧红她我花了一千万,这棵摇钱树如今日益枯萎,就算前无古人,后有来者,我也不能熟视无睹有人往我发财树上浇开水。说白了,还是他自己不要命,什么都玩,胆大包天。”
他单手插袋,想起李经纪人那张油滑的嘴脸,眼里结了一层厚厚的霜。
“按我说的做。二者保一,我肯定是不留他。”略一停,沈渥平袖子折上去,凝视自己的伤,“另外找个医院,我被她咬伤了,得把伤口处理干净。”
他胳膊上那伤口一点都不小,刘尚吓一跳。
不敢耽误,先打电话报警,举报有人吸,而后联系香港分部的工作人员起草解雇合同,顺带挖出来柯斌那些黑料。短短10分钟解决了两个麻烦,沈渥平没露面,他站在暗处亲眼看李被警察带走,歇斯底里大叫她是明星,是最红的女明星,坚决不去戒所那种地方,然后被押送上车。
这边两个麻烦解决掉,刘尚赶紧联系香港最好的医院,送沈渥平过去处理伤。
订的机票就这么耽搁了。各种检查弄到晚上十点多,伤口处理好,他从诊室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刘尚要手机。
“十点四十了。”香港医院的夜晚人不算太多,可能医院这种地方,无论全国各地,到了晚上都很安静。
沈渥平忙碌一日,嗓音也哑了,低声嗓音回荡在走廊中,格外磁性,仿似天上水倒流银河夜,平添性感魅力。
“李曼处理好了?”他问刘尚。
“是,已经处理好了。李影后死活不配合,也不愿意走,可能没想到会被抓,反应特别激烈。”刘尚跟在沈渥平身侧,边走边汇报,“柯斌已经订了解雇合同,问了香港最知名的娱乐记者,他们说他私下欠了好多债,在澳门那边常去赌场,有时候还带李曼一起,输了不少钱。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从那边跟人合作,让李曼掏钱买药注射,其实都是些作坊品,毕竟这东西不分真假,但有些成分就是很不稳定,而且只供国内一些很有钱的客人享用。”
沈渥平嗯了一声,检查过邮箱信件,处理完工作。
见段国良打电话,上车后回给他。
“老段,你打电话了。”
“是,下午打了个电话、看你没接,在忙呢?”段国良也没别的事,到了他们这岁数,除了每天上班处理案子,其余就没别的行程。尤其他膝下无子,更不需要操心小孩以及下一代,活的比同龄人快活不知多少倍。
“我在香港,参加一个影视颁奖典礼。”沈渥平望着窗外夜色,途径一处酒店看见上面云顶之处的灯牌,才想起来小向甯,一时抿了唇,眸色黯然。
不知道向甯在干什么。他答应了他下午6点回,超出4个小时,那孩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等待?
“给你打电话不为别的,河北那边前两天给我一个信儿,说廷轩在里头收敛很多,不顶嘴,也不闹事,天天上课干活特别认真,有几分改造的意思,可能是认识到了错,要洗心革面。我是问问你意思,看接下来怎么办,要是真有门的路能把孩子弄出来,你看”
段国良是好意,沈廷轩这小孩在外头犯了不少事,但他总觉得像杀人这种穷凶恶极的手段,他用不出来。
可能打小孩子是在自己跟前长大,段国良对他比对其他人宽容。
情况一说,问沈渥平:“老爷子没少跟你闹腾吧?也是,全家就这一个少爷,要是别的小事作威作福,能救他,毕竟牵扯到一条人命,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