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东西,背上还背着一个人竟一点儿不显得累赘,便不敢坑他,道:
“两头公驴,一头母驴,都是用好饲料喂的,皮实耐劳,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有问题你找我,我做人实诚,肯定给你换。”
“公驴四两银子,母驴还能去配种下个崽儿,所以要贵一些,五两银子,客官你要哪一头?”
沈文宣盯着他,十分怀疑这人是当初卖狗的那个假扮的,怎么卖东西的说词都这么像。
“要公的。”
母的没必要,免得再整个小的出来惹他烦。
沈文宣牵过驴,把手上的东西都挂在它身上,焦诗寒等着他把自己放下来,然后坐上驴背,但沈文宣手上的东西空了之后就牵着驴走了,一点儿把他放上去的意思都没有,仍然背着。
焦诗寒看着驴背上还剩下的好大一块位置,又看向沈文宣,不知该不该提醒提醒他,背着他走不累吗?
回到赵家医馆,已是晌午后,虽然路上已经吃过点心了,两人都不太饿,但沈文宣还是拉着焦诗寒进厨房吃了点儿东西。
平儿中午做了炖排骨,专门给他们留了半锅。
焦诗寒吃不下,简单喝了一碗热粥,再把药喝完就出去了,临走前咬住沈文宣手上递过来的蜜饯,冲他笑了笑。
沈文宣看向食指被阿焦不小心舔到的地方,盯了半晌,没做出变态的举动,转头看向啃骨头啃得欢实的狗剩,沉默了一会儿,打算先做豆瓣酱。
把豆瓣酱做出来才能炒火锅底料。
沈文宣加柴把水煮沸,将买的豆瓣都倒进去,煮个几分钟再捞出来。
赵大夫嗜酒如命,收藏了不少好酒平时不舍得喝,沈文宣拿出一瓶来泡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