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熟练地低头晃晃脑袋，于墨马上伸出双手去揉他的头发，这肌肉记忆让于墨有些吃惊，顿了半秒又继续。

心中更笃定这便是他的小狗。

训练狗绳长这样：

第二十九章 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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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漫无目的地驰骋在马路，于墨趴在车窗上任由夏风拍打，吹乱他的发，那深棕的发丝底下隐隐透着淡金色，埋在心底的自己也似那藏不住的一抹金，逐渐苏醒。

凌晨四五点的城市比想象中热闹，那些默默守护的天使们比大部分人都起得早，他们清扫、整理、维护，在角落忙忙碌碌，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面包香，一簇簇小小的光点亮漆黑的城。

“你知道吗，你闻起来是一股烤面包的味道。”于墨看着窗外悠悠地说。

“你还记得我是干嘛的吗？”沈瑜问。

于墨想了一下没有什么思绪，他其实隐约能猜到自己的情况，回道：“记得，不记得，重要吗？”

沈瑜看了一眼于墨，发丝在风中摇曳，往日顺直的软发透着柔光，变得松散又慵懒，却多了几分俏皮，晨曦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一条精雕般的线，和窗外的欧式建筑极配。

他迎风扬了扬头，扬出一阵沈瑜没见过的张扬，眼角余光中的爽朗那样迷人。

对啊，记得，不记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我面前，眼里存着光。

那眼眸突然投向沈瑜，“看路！别看我。”

严肃的薄唇说完就咧开，笑得沈瑜视线更逃不开。

于墨伸手敲了沈瑜的脑门一下，操着略带责备却娇惯的语气说：“不乖哦！”

沈瑜朝前瞅了一眼，凌晨路上冷清却也不是畅通无阻，他变道缓缓靠进停车位，又侧头粘稠地看着于墨。

“你是皮痒了？”于墨问。

沈瑜眉尾一翘，似是被提醒了什么，卸开安全带伸手去后座抽出一根半臂长的木棍。

“主人，我还欠着罚呢。我没找到戒尺，”沈瑜边说边往空中一甩，木棍筒芯里甩出两节玫瑰金的金属棍，他继续说，“你看这个行吗？”

一根伸缩金属鞭亮在眼前，胡桃木把手深棕带紫，透着一层威严。

于墨接过棍子在掌心轻拍两下，钢棍冰凉生硬，即使没用力也挺疼。沈瑜把手摊开的时候，他只是轻轻吧嗒一下就过去了。

“使劲儿，主人。”

“我做了一件很过分的错事。”

过分到，让你忘记了我。

沈瑜举高双手摊在于墨面前，黑眸深邃，写满忏悔。

于墨心里渗出一些痛，锐痛从后脖颈窜至脑门，他本能逃避，说：“反正都记不起，就算了吧。”

“不，我忘不掉。”

沈瑜端正肩膀，双手平稳没有一丝颤。

他目光变柔，轻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使劲儿，宝贝。”

于墨接收到了挑衅，小脸一耷拉，问：“你叫我什么？”

沈瑜弯弯嘴角，拉长了声：“宝～贝～儿……啊！”

清脆的一声“啪”落在掌心，留下一道艳色红痕，沈瑜没忍住喊了一声，是疼的，也是爽的。

沈瑜耸肩，脖上狗链叮当响，眼里是痴迷。

有了第一下便有第二下、第三下，于墨收着力，却也下下留痕，这恰到好处的痛，挠得沈瑜心痒，他一声声闷哼，也让于墨春心灼灼。

这时候语言是多余的，两个炽热的目光早就察觉彼此的需要，不约而同地换到后座，唇齿交错在一起。

小狗贪婪，迫不及待褪去主人的衣衫，亲吻从耳后一点一点走到胸前，含住他稚嫩的淡粉乳珠，舌尖轻拨牙齿细磨，裹在唇里重重嘬，拉起、弹回，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