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里，微微点头。

沈瑜眉心颤动，似乎不满，“说话。”

殷红染上了于墨的脸颊，蔓延至耳根，他小声回答：“知道了。”

沈瑜的眼神始终坚定地黏在于墨因羞涩乱跑的眼眸上，这答案似乎还是不满意，他问：“知道什么了？”

于墨觉得胸腔里好像有一只要挣脱的兽，咚咚咚地撞得肋骨都疼，他呼吸也快了，眼睛垂下来看着地，沈瑜又将他的脸抬起来强迫他对视，那双眼烫得足以溶掉于墨的怯懦，他也坚定地回应那目光，说：“我只能有你。”

沈瑜笑了，眸子里多了柔，他往前在于墨额头上一贴一蹭，短短的毛发蹭得于墨闭眼，于墨的手本能地搂住了沈瑜的脖子。

有狗了，实实在在的。

第十四章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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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路边上有一色彩斑斓的糖果店，门口散着甜腻的味道，一群衣着讲究的男女在店里有说有笑，中间一位亚洲面孔最为亮眼，他一头粉发压在黑色鸭舌帽底下，手里拎着软糖，心不在焉地说笑，视线始终留在窗外对街路边一双气氛暧昧的青年身上。

张青澄点头礼貌示意暂离，走到角落靠着窗边看着外面掏出手机。

“沈瑜应该不知道小墨的身份。”他说。

电话那头是一个冷艳的女声：“那他为什么要接近他？”

张青澄犹豫了一下说：“他们好像在谈恋爱。”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才回：“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吧，先别跟你谭叔说。”

末了女声又问：“他开心吗？”

张青澄脸色一冷，咬了一下唇说：“不知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