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任何过分的。”

江源吚吚呜呜地哼了两声,他实在不想在以这种姿势和路玉白在门口说骚话,像是在偷情似的,他腿脚都发软。

得到首肯的瞬间,几乎电光火石,路玉白直接攥住人纤瘦的脚踝,不顾他的尖叫声就把人扛起来带进了房间里。

温热的嘴唇贴在一起,江源发出半声猝不及防的低嘤,紧接着就被路玉白强势的撬开牙关,啃噬他的唇,像是要把人吸进腹中的来回碾。

暧昧的吮吸和低喘声回荡在昏暗的屋子里,好不容易松懈半秒,江源还没来得及挣扎,那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又被强制地堵回喉咙。

他耳根泛着红,眼尾也是红的。

可怜的模样,路玉白暗暗想。

“你都不知道我想对你有多过分。”路玉白死死捏着他的手腕,强硬地举过他头顶,“你拒绝我的那天,我想打一条铁链子,把你拴在我的卧室。”

“让你肚子里、屁股里全是我的东西,不能去上学也不能出门,每天就在家里叫我哥哥,哭着叫我哥哥。”

“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每说一句,江源的心跳就愈发加速,甚至快要澎湃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