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玉白简直想敲开这个脑袋瓜,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构能让他说出这种话。
他刚要叹气,就被江源踮脚亲了一下。
“你?”
江源扭捏地笑,笑得比晚上的糖葫芦还要沁人,淡粉色的舌尖舔过唇角,声音很小但足够让路玉白听清:“男、男朋友总是可以亲的吧?”
一句话就让路玉白昏了头。
两人像是黏在一块地麦芽糖,从江边黏糊糊地腻歪到无人的马路,再到灯火通明的大厦,最后才到了路玉白家的小区。
最后是小区里的猫咪一声惊叫,才把两人从甜蜜里唤回来。
江源手指绞着路玉白的衣服,眼里满是小动物不舍似的眼神:“把你送回来了,哥哥,我要回去了。”
“是吗?”路玉白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脖颈,“那我要谢谢源老师了,没你我还真不能完完整整地回来。”
他又故意咬重了那几个字。
江源赌气地瞪他一眼,一把撒开他的衣服,刚准备转身就被路玉白拦腰扛到肩上。
“啊!喂你干嘛?”
他扑棱着小腿,手指抓着路玉白的肩膀,只听见一阵悠悠的声音:“不过我可没说要让你也完完整整地回去。”
含着 别吚吚呜呜地叫唤
路玉白扛着人直接上了楼。
一路小跑着,江源的肚子抵住他的肩畔,感受着他规律又足够有力的呼吸,还有声声如同敲动在他心畔上的低喘。
他在急促中开了门,江源被他放下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骤然按在门上背脊靠着坚硬冰凉的木板,身前却是灼热滚烫。
“等会……”江源艰难地挣扎,小声道,“先洗澡,路老师……”
这一声老师把路玉白叫清醒了不少。
“江源。”路玉白声音又低又哑,能听出点欲求不满的意思,“没在一起之前叫哥哥,在一起了叫老师,你挺会玩啊?”
“……”
江源瞬间红成番茄。
“就是顺嘴叫…才叫你老师的。”
他仰着脑袋,后脑勺抵着身后的墙体,被桎梏着失去自由的感觉并不舒服。
“路……哥哥。”江源声音很轻,手指抓着路玉白的外套边缘,“你让我留下来,是想和我睡觉吗?”
他说得很小声,小声到像是在询问,又像是从心底的诉求。
路玉白呼吸一窒,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腰,咬了咬他的耳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和你睡觉?怎么睡,盖着被子睡还是我压在你身上那种睡?”
江源熟透了,浓密的发丝羞得快冒烟。
他轻轻推了路玉白一把,没推开。
“嗯?说话啊,江老师,教教我语文。”路玉白咄咄不休地将他逼到墙角,深吸了下他的颈窝,“你好香。”
“……”江源欲哭无泪,手指死死拽着他的外套。
“乖乖。”路玉白终于松开抵着他那处的膝盖,拦腰把人抱起来进了卧室,“要和我睡觉吗?”
他眼里亮得过分,像是一条充满期待的大型犬,呼吸炙热到要把江源生吞抹净。
江源喉咙发干,他立马躲避开路玉白的眼神。
他生得高大,饶是穿着衣服身材依然宛如天神塑造,手臂肌肉轮廓若隐若现地,足够禁欲也足够吸引。
这样的路玉白简直像是致命的毒药,引诱着江源跟他堕落深渊,一同成为欲望最忠诚的使徒。
半晌,江源哑着声音认命似的阖上眼,略微带点羞赫:“都,都可以,听你的。”
“都听我的?”
江源点点头。
路玉白停顿片刻,更加兴奋似的压低声线:“什么都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