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让你哭。”

好不好?哥哥,消消气

话音刚落,路玉白就狠狠捏着江源的后颈,唇齿相交的瞬间,江源又闻到了熟悉的草木香。

他的唇很烫,烫得像是夏日的赤阳,江源难忍情衷,任由那舌在他的口腔里席卷,扫遍他的每一寸黏膜,几乎快要把他吞进腹中的强势。

他吻着吻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顺着两人贴合的皮肤,从那几乎只剩液体才能透过的缝隙,刺激着味蕾让人只觉酸涩又忍不住疯狂,疯狂着叫嚣着要把怀中的人揉碎融合到血液里,侵蚀进骨髓里。

半晌,江源才窒息般大口喘气。

他快溺死了,在一片叫路玉白的海洋里。

“冷静点,别闷死了,小狗。”路玉白亲昵地蹭着他的耳廓,失而复得的喜悦快要冲昏他的头脑,低沉的烟嗓里都染上了情欲。

“唔……哈呼。”江源深呼吸了几次,才调整好心率。

他放松浑身的肌肉,彻底陷入路玉白的床榻里,明明不是第一次睡他的床,却总觉得这床比别的床都要好睡,都要让人安心。

“白哥。”江源闷闷地叫。

他叫了好几遍,突然不觉得羞耻了,这称呼越叫越顺口。

“你是不是看不见了?”他抬手摸了摸路玉白的眸子。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两个来自不同躯体却同一频率的呼吸,江源很耐心地等待着回音,他从那又热又薄的眼皮摸到他锋利的颧骨,又摸了摸喉结。

突然又想和他接吻了,这似乎是一种很容易上瘾的药物,只沾染了一次,片刻都不想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