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衬衫都被抓得起了皱痕。

似乎面子上过不去,江源郁结难耐地踹了路玉白两下,气得声音又染上哭腔:“你放我下来!路玉白!”

路玉白脸色沉得过分,他一掌拍到江源翘着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让江源脸色红的像番茄。

他果然没动了,只是呼吸带着小动物生气时似的「咕噜」声,片刻后,路玉白语气不善:“你再踹我一下试试?”

“……”

江源没那么犟性子,他攀在路玉白的肩廓边沿,鼻子不停得吸着,没一会儿就红透了。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在最难过的时候遇到路玉白,好像所有脸都在他一个人面前丢光了。

如果江源是古代的皇帝,像路玉白这种人,肯定得被他暗暗派人处理掉,他知道的真的太多了。

路玉白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衣物上滴落的液体,湿热热的,似乎是江源的眼泪。

“啧。”路玉白垂下眼皮,“你真是小狗吗?我每一件衣服你都要留点味道?”

“我才不乐意在你衣服上留味道。”江源声音闷闷的,他像是故意似的,又蹭了两滴眼泪到他衬衫上,甚至还有点鼻涕。

接下来路玉白没说话,他直接扛着人走回了停车场,好在一路没什么人,江源把脸埋着也就凑合过了。

他被放下来时还有点血液循环不适,扶了下路玉白的腰,手指都差点抠进他皮带里。

“不、不好意思。”江源不太敢抬头看路玉白。

“你还挺客气,刚刚鼻涕口水抹我衣服上的时候怎么不客气?”路玉白瞥了眼后肩上还泛着光的液体,无奈又好笑。

“那我帮你洗。”

江源实在不想再和他纠缠,眼神躲闪着:“您要是方便,现在脱下来,我洗好了上课给您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