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谈恋爱也是能做的事吗??!”
路迟年红着眼睛,握着手杖的腕骨微颤抖着。
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路玉白仰起头,眼尾浮上层腥红色,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语气却格外沉淡。
“我去见那个女的,行了吗?”
我就是在思春
路玉白当晚就开车走了。
管家和几个老佣人死磨硬泡,也没把人劝下来半步。直到黑色跑车骤然飞驰出宅院大门,几人才无奈回头。
大家都是在路宅呆了二十多年的人,几乎算是看着路玉白长大。
路夫人早逝,路迟年一个人打拼,长年在外奔波,年幼的孩子几乎算是家里佣人拉扯着长大。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父子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