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侵略。

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喷然的心跳却不减半分。

直到江源唇角流淌着津液,眼尾覆上一层雾,似乎所有温柔都成了水,在他浑身上下留下痕迹,春雨般绵长细密,又不给他留下一点喘息的时间。

江源喘着气,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他主动地勾着路玉白的脖子:“做吗?”

路玉白两手从衣服边探进,轻一下重一下地捏江源的腰肢。

他嘴角挂着个意味不明的笑,片刻道:“不做。”

“啊……”江源失望地瘪嘴,伸出还拉丝的舌尖舔了下路玉白的喉结,“哥哥,气氛都到这里了,真的不做吗?”

“不做。”路玉白好笑地看着他。

小狗撒娇到这个地步,倒是很少见。

“真的吗?真的不可以吗?”江源声音软糯糯的,眸子忽闪忽闪地。

“不可以,馋成这样,我平时亏待你了?”路玉白揉了揉他的脑袋,他抱着怀里的人起身,打开窗户通风。

夜里的风很快吹散屋里旖旎的味道,江源脸上的潮红还是没散。

他委屈巴巴地用脚尖勾他的皮带,嘟哝似的:“可是我明天又要回去了,一个周见不到你,很想你。”

“这么可怜?”路玉白逗弄他的下巴,抱着人关灯回到被窝里。

“很可怜的。”江源凑近他的脸颊,“心疼心疼我吧,我都一个周没见到你了,你不想我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