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题,就该看看出了哪些错误,知耻而后勇。”
音频徐徐播放,两人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江源听着自己几乎已经口不择言的辩论,羞得红了耳朵尖。
陈逾倒是似笑非笑,直到完整听到刚刚进办公室那一段,他才点了暂停键。
“怎么样?”他像是在问另外两个人,又像在问江源自己。
“不怎么样。”江源小声说,又补了句,“对不起,我下一次一定带上脑子再开口。”
“你不是积累不足,也不是没有思维逻辑。”陈逾沉声道,“你是不敢开口。”
江源身子一顿,抬起眸子对上他犀利的眼神。
“你刚刚明明有更好的切入点,可以一击毙命地让宋明遥无法反制,但你为什么没说?”陈逾声音不大,但整个办公室都能听清楚。
于松梓欲言又止,几次想插嘴都没敢。
陈逾凶起来确实很吓人,不愧是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两年的学生会会长。
“我来帮你说,因为那个切入点不符合你的观念,你觉得不对,所以才不说,对吧?”
江源哑口无言,他唇上的血色都快褪得一干二净,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陈逾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把利刃,精准地插到他心口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他的怯懦无所遁形。
“是。”江源半晌才挤出个字,“我认为男女平等是人格上的对等,而不是单纯的地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