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熊。
陈逾叹了口气,蹲下身拿过他手里的纸巾,随手两下就把泥点子抹去了。
“哇!?”于松梓笑得很欢,“大会长给我擦鞋?我说出去是不是可以吹很久?”
陈逾把手里脏了的纸巾揉成一团,模糊不清嘟囔了句:“随便你吹。”
小食堂没什么人,餐桌旁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于松梓熟练地点了一份纸包鱼,又要了四份米饭。
陈逾靠在洗手台边上,他一身黑衣服,衣领拉到下巴,还是止不住有女孩儿的眼神朝他脸上偷瞄。
“哟。”于松梓也靠在洗手台上,扬起下巴,“陈会长风流不减当年啊。”
他语气里打趣的意味不言而喻,一双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陈逾笑。
陈逾望了一会儿,转过头不再看他。
从前他只知道人的唇角可以表达笑意,没想到眼神带来的情绪远比表情更浓烈,像是加了点新鲜柠檬汁的白兰地,一星半点就足够让人唇干舌燥失去理智。
“扭过去干啥?你是大姑娘吗?!看都不给看了。”于松梓立马绕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