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许栖芒却觉得糟糕透了,自己碰上了天底下最恶劣的医庸医,拿鸡巴治病,还欺负病人。
陈轶言不以为意。许栖芒虽然面上不乐意,小穴却坦诚,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像有千百张嘴同时在吮吸。
他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破开层层嫩肉抵着穴心推进去,又磨着内壁抽出来,一下一下,顶得许栖芒小腹都隆起。
好在许栖芒看不到,不然估摸着要怪他了。陈轶言想着,笑起来。
许栖芒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世界漆黑、无助,只剩下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可怖认知,神经尖叫起来。
最荒唐的设想里,许栖芒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按在病床上猛肏,旁边是查房的医生和病患,自己却淫荡不堪,像个随处都可欢爱的伎子。
他好像病入膏肓,都不用怎么挑逗,就兴奋到难以自抑,被干到失神、放下所有身段卑微地求饶,眼前天光乍现。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浪货,摇着屁股含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回到了家里,在哪里都可以发情。
被温柔地对待会作天作地,被粗暴地肏干会爽到翻白眼,屁股止不住地流水。
陈轶言只是提枪猛干。肉棒捅到肠道尽头,把许栖芒插得汁水淋漓。
许栖芒无人抚慰的前端胡乱蹭在陈轶言的衣服上,小股小股的白浊涂抹在上面,前后都糟糕得不成样子。
偏偏陈轶言还要凑到他耳边,借着谈话声的掩护,一五一十地向他描述各种浪荡的情形。
痉挛着的后穴、肿胀的奶头,被咬肿的嘴唇……
许栖芒羞得想蜷起来,缩到地心去,大脑皮层噼里啪啦地炸起烟花。
这边做得起劲,查房的医生问候完了隔壁床的病人。
脚步声又响起,似乎是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许栖芒在意识朦胧处抓住了那一点渐近的脚步声,像是被泼了一头热水,从头淋到脚。
他急切地去推陈轶言,却被死死按住,承受最后的冲刺。
陈轶言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着牙狠狠贯穿许栖芒,许栖芒觉得自己肠道都要被肏直,大脑彻底空白,眼前一片白光。
陈轶言像狗一样一口咬在许栖芒肩膀上,同时下身马眼迸张,破开肉穴把精液灌进去。
许栖芒瑟缩一下,仿佛被精液烫到。
他的穴里被陈轶言灌的满满当当,本不该承欢的部位被过度使用,艳红一片。
陈轶言退出去的时候穴口一时合不拢,粉色的穴肉向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黏腻的液体顺着痉挛的大腿根蜿蜒,淌到床上,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许栖芒打着颤,匆忙捂紧了被子,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一切荒唐的痕迹,自己还是个干干净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