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病房里来了一群查房的医生。
“你、出去……会被发现的。”许栖芒像是惊弓之鸟,扑腾着翅膀想飞离枝头,用力抗拒起来。
陈轶言更紧地缠住他,用四肢、用呼吸。
“不会被发现的。”陈轶言笃定地说,同时他的龟头戳着许栖芒的前列腺,一点没有退出的意思。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不会有人说出去的。”陈轶言又补了一句。
许栖芒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含着性器的穴肉也一缩一缩,像是在抽泣,溢出一点透明的情液。
许栖芒绝望地闭上双眼。
脚步声很快停下了,医生在隔壁床停下。
许栖芒松了一口气,听到医生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而后他耳边传来湿热的吐息,是陈轶言的声音:“西西,舒服吗?”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充满了戏谑。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许栖芒的脸颊肉微微抽搐,埋怨道。
那边的医生又问:“我摸你肚子什么感觉?”
陈轶言也如法炮制,掀起许栖芒的上衣,朝鼓起来的胸口拧了一把。
娇嫩的奶头立刻充血肿胀,涨大了一圈,缀在白皙的胸口。
“我摸你奶子什么感觉?”陈轶言含着笑问,指尖从乳晕刮到顶端的乳孔。
似乎还嫌不够,他含住乳晕吮吸,时而用犬齿磨蹭顶部的乳孔,时而用灵巧的舌头绕着打转。
“不好……一点也不好。”许栖芒嘤咛着。
他用手腕轻推埋在胸口的脑袋,乳头处的瘙痒逼得他丢盔弃甲,理智崩盘,上身不自主弓起来,向后躲避着陈轶言的舔弄。
许栖芒想继续说话,却被捏住下颚夹住了舌尖。
“不许说话。”陈轶言道。
他抬起许栖芒的脸颊,把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弄,让他屈也叫不出,理也讲不出。
不太明显的喉结一滑一滑,涎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那边的病人和医生相谈甚欢,为病情的好转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