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太阳穴一跳,这种情况下许栖芒夹得格外紧。

许栖芒嘴硬心软,下面的穴更软,一顶进去媚肉缠上来,把陈轶言的鸡巴伺候得更加精神。

陈轶言按捺不住,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突然,床“嘎吱”响了一声。

许栖芒浑身僵住,紧紧咬住下唇,把所有的呻吟嚼碎了吞回肚子里。

陈轶言不知道发什么疯,动作力道丝毫不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茎身每每擦过敏感点,都引起许栖芒一阵痉挛。

听着床摇动的声音越来越响,许栖芒泫然欲泣,勾住陈轶言的脖子往下拉,几乎要唇齿相接。

他小声地求饶:“轻、轻一点……会被发现的……”

求饶声也被撞得破碎,许栖芒实在忍不住呻吟,索性直接吻上陈轶言的唇,堵住所有的声音。

陈轶言被这个吻拉回神智,鸡巴塞在许栖芒的穴里不动了,专心应付这一个深入的吻。

许栖芒像是一块海绵,他恶劣地想,任他随意地搓捏揉弄,软扑扑的,反抗也不像样,只会把自己献出来。

一吻毕,许栖芒的口红被陈轶言吃了大半,但他的嘴唇被吻得艳红,还微微肿胀。

陈轶言好言好语地哄他:“不吓你了,我温柔一点。”

他改而用一种细密的方式肏许栖芒,小幅度地抽动着性器,戳着许栖芒的敏感点研磨。

比不上大开大合的爽利,酸酸胀胀的感觉充斥着许栖芒的大脑,更近乎一种折磨。

许栖芒一直无声地哭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以防呻吟溢出来。

陈轶言看得心疼,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吐出来,换上自己的手臂。

“咬我的。”

许栖芒下口毫不收敛,更像是泄愤,几乎要见血。而后他又用舌尖描摹着那一圈自己留下的牙印,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像小猫舔水喝。

他的腿勾住陈轶言的腰,扭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撞击。随着陈轶言前后的进出,他的脚后跟在陈轶言后腰蹭来蹭去。

许栖芒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在医院的病床上,在别人的议论声中,朝男人张开腿。

但陈轶言身上的热度烧到他身上,他感到五脏六腑骇人的烫,像是浩浩汤汤的爱。

水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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