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诚实……分明就是在说他好骗。许栖芒心里懊恼，面上龇牙咧嘴，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你把脸伸过来。”

陈轶言挑挑眉，乖乖把下巴搁在他手心里。许栖芒顺着他的下颌向上摸，在高挺的鼻梁前收拢五指，拳头

“把你鼻子打歪。”

“那我要毁容了呀，你怎么办？”陈轶言哭笑不得。

“谁管你。”许栖芒下巴一扬，一副娇纵模样。

陈轶言也乐地哄他，堆了满脸笑意，和许栖芒打打闹闹，抱作一团。

许栖芒不小心蹭到一个鼓囊囊的部位。“你是不是也硬了？”他抿抿唇，“我可以帮你。”

“西西，这么主动让我碰你的话，小心肚子真的大起来。”

“我又没让你射进去，不是，我是说我用手帮你，谁要给你肏了。”许栖芒颇为神气地扬起拳头，“你这个人，不要自作多情。”

陈轶言用手包住许栖芒软绵绵的拳头，忽然收敛了笑容，郑重地问：“西西，你真的可以怀孕吗？之前为什么说谎。”

许栖芒答：“应该是不行的。几年前去医院检查过，说是女性的那一套生殖系统发育得不太完全。”

“几年前具体指多少年前？”

“四年前。”

“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具体检查。”

“不用了吧，验孕棒都显示没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这四年里，你的另一套生殖系统有没有发育完全？”

“可是……”许栖芒无法反驳。

“验孕棒的准确率并不是百分之百，去医院查一次比较可靠。”

“我不想去医院……”许栖芒别过头，神情突然落了灰。

“这么重要的检查，不能不做。”陈轶言的语气强硬，把许栖芒的脑袋扳回来对着自己。

“我不要……你知不知道一个男孩子去挂妇科会被别人怎么说啊……”

陈轶言把许栖芒垂下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家里是开医院的。”

“啊。没有。”许栖芒干巴巴地回答。

“做个全套的体检吧。”

许栖芒勉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