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私处越舔越红,从腼腆的淡粉色变成湿淋淋的红,像是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被有心人碾了一遍又一遍。
许栖芒不自觉抬起腰,陈轶言的舌头也追上去,往花穴深处钻弄,对着敏感点又舔又磨。
许栖芒倚在镜面上,不知道自己的媚态被诚实地反应出来,只觉得浴室里热气腾腾,他的淫叫回荡着,混着啧啧的水声,叫他难以忍受。
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仰着头,下巴到脖颈绷成一条直线,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到锁骨上,陷进小小的窝里,再下面是起伏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
这种温柔的侵犯比直白的抽插更叫人难以忍受。许栖芒用双手捂住嘴,好让自己听起来不要太淫荡。
下一秒他眼前白光乍现,耳边轰鸣,大脑空白一片。他的身体整个弹起又重重落下,性器猛地一抖,在小腹上留下一滩白色的浊液。
同时,花穴也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尽数喷在陈轶言脸上。
陈轶言舔了舔嘴角,甜丝丝的。
许栖芒大口大口喘着气,合拢大腿,花穴痉挛着,一缩一缩,变回一条诱人深入的小缝。
陈轶言还记得正事,问:“现在可以继续验了吧。”
一头冷水泼下来,许栖芒勉强恢复了理智,呜咽着点了点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许栖芒觉得自己的羞耻心碎了一地。
接下来他度过了人生迄今为止最漫长的十分钟,汗涔涔的手被陈轶言握着,剑时刻悬在头上。
他忽然无比痛恨自己敏锐的听力,水滴滴滴嗒嗒,滴落又溅起,倒计时一样残忍。
“西西。”陈轶言打破了沉默。
许栖芒紧紧闭上眼,对那个即将到来的答案感到害怕又期待。
陈轶言斟酌了一下用词,郑重其事地问:“你愿意信任我吗?”
许栖芒的心一下子滑向谷底,他隐隐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我、我……”他嗫嚅着,嘴角向下垂,像是要枯萎。
“逗你的,没有怀。”陈轶言好容易才压住翘起的嘴角。
许栖芒松了一口气,面容一下子变得生动,像是又浓墨重彩添了几笔。他气呼呼地质问:“你这个坏蛋,骗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陈轶言一脸无辜,眼里全是笑意,“再告诉你一个事实。”
“什么?”
“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其实还没进药店,也没有见到药店老板。”
“我只是诈你一下,没想到你就乖乖告诉讲真话了。”陈轶言笑意更盛,“好诚实啊,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