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多么霸道,许栖芒想,他的穴里这个人塞满了粗硬的鸡巴,腹腔里孕育着一个与这个人血脉相连的孩子,胸腔里的心脏好像都要随着他肏干的频率跳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为陈轶言而活。
陈轶言拉住许栖芒的手握在一起,配合着许栖芒坐下的频率,腰胯奋力向上顶,看他聚拢起来的乳房上下一弹一弹,粉色的奶头飞舞成一道残影,愈发嫉妒未来能够吮吸它们的小兔崽子了。
许栖芒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陈轶言的声音遥远得好像在天边,但肉棒进出的触感又真真切切。渐渐的,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好像溺毙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
陈轶言把自己的手指嵌入许栖芒的指缝里,和他十指相扣,摇了摇,问他能不能射在里面。
许栖芒耳鸣得厉害,什么也听不到,咿咿呀呀胡乱应着,黑发随着自下而上的顶弄飞扬。
下一秒他就被干到肠道痉挛,黏腻又滚烫的精液射到紧缩的肉壁上。陈轶言射的量很大,鸡巴又堵在穴口,许栖芒被射了一肚子精水,浑身瘫软下来,穴口痉挛着,内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全淋在陈轶言龟头上。
陈轶言接住许栖芒软下来的身子,扶着他侧躺下。
许栖芒揪着陈轶言的小拇指不撒手,闻到空气中精液的腥臭味,隐隐觉得安心。
他花了好几分钟才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期间他就像一个没上发条的娃娃一样安分地被陈轶言圈在怀里,任凭陈轶言胡乱地为他添上新的烙印。
许栖芒低低喘着气,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没平静太久,他不自在地歪了歪头,另一个人粗重的喘息惹得他耳根毛茸茸的。
陈轶言捞起许栖芒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毫无征兆地肏进来。
许栖芒的呻吟一下子变得高亢,声带震颤像是破旧的风箱,嘶哑皲裂,更接近于尖叫了。
就着之前留下的精液,陈轶言的性器一口气进到最深处,饶是许栖芒也有点受不住。他呜咽了两声,穴肉缠着那根性器收缩。
所幸他的嫩穴还记得陈轶言的形状,大腿抽搐了两下就开始主动往里吞,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吃进去。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充血泛着水光,下流地吞吃着入侵的肉棒。
许栖芒整个人都在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争先恐后地溢出来,脚趾蜷缩,大腿紧绷。陈轶言凑过去亲他的脖颈安抚他,又嫌不够,一口咬上来,犬齿磨砺着皮肉,像是一只狗。
动情的陈轶言像一场倾盆大雨,许栖芒无处可躲,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陈兰呏轶言咬上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遍体鳞伤,细小的伤口在雨水里密密麻麻地疼,又有快感在身体里电流般地流窜。
陈轶言把他搂得更紧了。
“出去……陈轶言……老公……我吃不下了……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许栖芒徒劳地挣扎了两下。
“不好,你看肚子里孩子都没说什么,他也很支持爸爸这么做吧。”陈轶言轻抚许栖芒隆起的小腹。
“西西喜欢小alpha还是小omega?”陈轶言咬着许栖芒的耳垂问。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alpha,什么omega?许栖芒过载的大脑慢慢地运转起来。
陈轶言没给他思考的余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直把他送上欲望的更高峰。
不知道多久之后,许栖芒才被放过。他瘫软在床上,偏过头痴痴地笑起来,泪水在山根与眼窝的凹陷处积聚成一洼。
许栖芒累得迷迷糊糊,在梦里沉沉浮浮,隐约听到湖底幽深的回响,随之而来的是冰面碎裂的嚓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