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凹陷,人影交叠,落在床单上的影子相拥而纠缠,玫瑰色的灯光像是一层似有似无的遮羞布,盖不住暧昧的水声与低吟。
“鸡巴好大、好粗……好喜欢……要撑破了……老公好会肏……老公……”
许栖芒被顶得呼吸发颤,呻吟破碎,腿差点夹不住陈轶言的腰,脚背都绷直。
陈轶言不敢用力握许栖芒的腰,导致许栖芒在他奋力的顶弄中更加颠簸不定,像是在暴风雨中失去唯一的锚点,被陈轶言顶得频频向后。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好爽……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嗯啊……”许栖芒不顾一切地淫叫,仿佛这一刻他只是陈轶言性器的奴隶,痛苦而快乐地承受着主人的鞭笞。
许栖芒真是爱死陈轶言这根大鸡巴了,肏得他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禁欲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里他背对着陈轶言,脑子里肖想着这根好东西,流着汁水,肏进自己快要干涸的小穴里。
现在他泉水丰盈,穴口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堵也堵不住,在皱了又皱的床单上留下洇湿的水痕。
他配合着陈轶言的动作扭着腰,好让自己把鸡巴吃得更深,头脑发热地吐出大段污言秽语,浪得没边了。
“太……太深了……顶到子宫了……要坏掉了……”
“啊……好爽……嗯啊……要被肏坏掉了……又要怀孕了……肚子里要有两个小宝宝了……”
许栖芒满脸潮红,微张着口,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陈轶言看得眼热心热,擒住许栖芒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个深吻。
这是一个潮湿的吻,让人无端想起万物疯长的雨林。又带了点强迫的意味,许栖芒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陈轶言空出一只手抚上许栖芒颤悠悠翘起来的性器,指尖划过铃口,引得许栖芒一阵颤栗,很快释放在陈轶言手里。
陈轶言含住许栖芒的下唇吮了吮,恋恋不舍地分开,身下的动作也缓下来,低声问:“满意了吗?”他随手弹了弹许栖芒疲软下来的性器。
“啊……”许栖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还没射呢……继续吧。”
“真的可以?”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孩子在我肚子里,难不成你比我清楚吗?”许栖芒没好气地回话。
“好好好。”陈轶言忙不迭应声。
许栖芒不娇气,但被陈轶言惯得一身坏毛病,他餍足地摸了摸陈轶言的腹肌,意有所指地要求:“让我在上面。”
那确实是一个对孕夫相对友好的姿势,陈轶言小心翼翼把人抱到自己胯上,自己平躺下来。
从下往上的视角刺激非常,陈轶言的瞳孔容映不下整个许栖芒,只能窥视到一些片面的角度,他能看到许栖芒沉甸甸的小腹,柔软的胸脯,以及圆润的脸蛋,那么软糯无害,那么可爱,又那么放荡。
他知道许栖芒骨子里是个淫荡的贱货,下面的嘴生来就是给人肏的,肚子里揣了崽子还这么渴求无度。
许栖芒双手撑在陈轶言的腹肌上,抬起臀又狠狠坐下,享受着肉柱贯穿自己的没顶快感。
许栖芒嘴上甜腻腻地咬着字:“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肏得西西好舒服……嗯……好爽……”
陈轶言的鸡巴很好用,够大,也够长,拿来填补身体的空虚和内心的空洞都再合适不过了,许栖芒缓慢运作的大脑迷迷糊糊地悟出这个道理,身体本能地骑在鸡巴上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