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抽了两下胳膊,没收回来,只感觉掌心下的肌肉一动一动。

“你放开我,谁要摸你啊,你个色狼。”许栖芒皱着鼻子,语气生硬。

“对不起。”陈轶言松开手,脸色灰败下来,呈现出未干的水泥浆逐渐硬化的过程。

“你太过分了。”许栖芒乘胜追击。

“你怎么能……”他一时脑袋卡壳,没找到合适的词,“你把我弄脏了!”

这话歧义可大得很,陈轶言无辜地眨眨眼睛,说:“那我帮你擦一擦。”

拿什么擦?陈轶言环顾左右,两个赤条条的人,刚刚肌肤相亲过;一间促狭的淋浴间,被“哗啦哗啦”的水流冲刷着。

陈轶言把高挂的花洒取下来,对着手心试了试温,又把水量调到最大,对着许栖芒一片狼藉的腿间冲水。

许栖芒只听到水声忽远忽近,还没反应过来,敏感的花穴突然被猛烈的水柱冲击,像巴掌接连不断扇在阴蒂和阴唇上,电流般的快感奔袭流窜。

许栖芒没来得及压住喉间难耐的低吟,宛转的呻吟溢出来,又被他生生咬着牙咽了回去,变成一声声克制的闷哼。

但水流源源不断,陈轶言也无动于衷。温热的水舌肆意地甩着整个阴阜,对阴蒂尤其恶劣,笔直的水柱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像舔,像揉,又像抽打,浑身的感官都聚焦于此。

许栖芒受不住,面上浮起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浴室里的温度太高,空气都像在燃烧,他有点喘不上气,腿也软了半分,倚靠着瓷砖墙面才不至于倒下,顺便借着冰凉的温度缓解身上高烧般的热度。

他想合拢大腿,但陈轶言把花洒喷头卡在他双腿之间,他只能夹着那金属制的东西做一些无谓的挣扎,承受水流无休止的侵犯。

承受着水流拍击的阴唇像是雨天浸在水里的裙摆,招摇地散开,连带着意识也轻飘飘地浮起来。

可能有一些水流挤开了阴唇,进到了花穴里,他不清楚。

被水奸穴的快感更甚于被揉奶子,许栖芒的大脑混沌起来。泥沼似的性欲正拽着他的脚踝向下沉,誓要把他浸个透里透。他徒劳地收缩着花穴,想把自己藏起来,只稀里糊涂吐出几个泡泡。

“够了……干净了……你快关掉……嗯啊……不要冲了……我受不了……真的、真的不要了……嗯啊啊啊……”

看许栖芒额角沁出汗,陈轶言才把水停掉,拍拍他红得发烫的脸蛋。后者半眯着眼,满脸失神,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劫后余生地吞咽着空气。

“这么舒服?”陈轶言的手探进许栖芒毫无防备的下身。

许栖芒连嘴硬的机会也没有。

整个阴阜又湿又软,阴唇仿佛吸饱了水肿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艳红,接受空气的爱抚,还在痉挛着。

陈轶言拍了拍肿起来的阴蒂,许栖芒的上身几乎弹起来,嘴里泄出“嗯呐”的轻吟。

“你别碰了……”

“让我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清理干净。”陈轶言一脸正色,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拨了拨阴唇,煞有介事地检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