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只以为他终于乐意主动,抓着他的手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
小小的淋浴间里挤着两个赤裸相对的人,水流声掩不住情欲的粗喘,玻璃上起了浓重的水雾。
许栖芒的手比自己的手好用多了,陈轶言感觉自己濒临释放,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大力把许栖芒按到墙上,分开他的大腿。
许栖芒的下体没有毛,白皙的肌肤上绽出粉软的花穴,穴口湿答答的,沾着粘腻的淫水。他吓了一跳,穴口也跟着收缩。
“你不许插进来。”许栖芒咬着下唇,声音黏糊糊的。一个很严厉的要求,如果能强硬一点就更好了,至少不要红着眼眶在陈轶言看来那更像是撒娇与示弱。
陈轶言很想把许栖芒的话理解成一个允许他得寸进尺的暗示,又怕进展太快吓到他。他用鸡巴拨了拨他粉嫩的阴唇,龟头抵住穴口,不顾许栖芒绷成弦的身体反应,马眼怒张,爆射出积攒已久的浓精。
陈轶言射的量很大,许栖芒整个阴部都挂着微热的白浊,像是红梅枝头挂了雪,半化不化的雪水最显春意。
“够了吧。”许栖芒小声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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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用水流和手指让小瞎子不停地潮吹喷水
chapter3 用水流和手指让小瞎子不停地潮吹喷水
许栖芒被困在陈轶言火热的胸膛与冰冷的瓷砖墙壁之间,股间沾满了刚从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粘稠的精液。
他动了动僵硬的腿,腿间的白浊隐隐有向下流的趋势,顺着阴蒂、阴唇的轮廓蜿蜒游走。他不自觉夹紧了稚嫩的小逼。
失去了一种感官,其他感官便补偿性地变得灵敏,他闻到空气里悬浮着一股又湿又咸的腥味。
这种腥味一沾到皮肤上就化作黏腻的触感,像是绵密的蛛丝,缠上他,再封成密不透风的茧这是给一只猎物最高的礼遇。
许栖芒觉得现在的自己糟糕透了。他小声地抗议道:“够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许栖芒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硬气一些,更像这间房子的主人一些。
他没得到任何回应,也没听到人走动的声音,像往深不见底的洞里丢了块石头,等不到落地的回声。
“你说话呀。”许栖芒心里没底,试探性地伸出手,试图推搡陈轶言的肩膀。方位有些许偏差,他摸到一大块半软的胸肌。
陈轶言的眼睛亮起来,他立刻使劲把胸肌鼔得邦邦硬,又眼疾手快地抓住许栖芒缩回去的手,按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