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给大鸡巴先生肏骚穴的小俵子……”
许栖芒嘴上断断续续地发骚,屁股也扭动着去夹陈轶言的鸡巴,丰腴的臀肉把没进去的肉棒根部紧紧包裹,直蹭着他胯部的耻毛。
在床上的时间总是无比漫长,许栖芒心里怀疑陈轶言压着他做了一晚上,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色情?
痛感逐渐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许栖芒变得渐渐不能思考鸡巴以外的东西了。又粗……又大……要努力夹得紧一点,不让大鸡巴掉出去……不能让先生失望……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许栖芒想不明白,但被大鸡巴一直插真的好舒服,提不起逃离的欲望。好像是自己把他喊来肏穴的……许栖芒迷迷糊糊想着,小腹被顶得一下一下凸起。
前面沥沥拉拉流出精水,他被生生肏射了,脑内炸开一片白光,仿佛日夜都颠倒。
陈轶言插了许栖芒两个多小时,才愿意放过他。
许栖芒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满脸失神,穴口一吸一合,似乎还在被侵犯。
陈轶言确实是一个不会让他失望的人,肉棒很好用,这样的高潮只有陈轶言能带给他,就是每次做完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满意了吗?”陈轶言拨开许栖芒被汗打湿的额发。
许栖芒张了张嘴,没有声音。陈轶言凑近了,才听清他在念着“水”,急忙饮了一口渡给他。
一连喂了好几口,许栖芒才回过神来。他撇开头,说:“不给你亲了。”
“我是在渡水。”陈轶言义正言辞。
“那你干嘛伸舌头!”
陈轶言捏住他的脸打算揉一揉,被一掌拍开。
许栖芒气鼓鼓地翻了个身,腿间溢出来的精液也换了个方向流。
“小少爷,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大发慈悲原谅我呗。”陈轶言自觉认错,但掩不住语气里的轻佻。
许栖芒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阴阳怪气道:“谁是少爷,你才是金主先生,还说什么要把我送去站街,呸呸呸。”
陈轶言算是看明白了,许栖芒就是这么刁蛮,给肏,但真挨了肏又害羞,不愿承认自己是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就把所有责任推给他。
“我这是贴合你给的人设,性格恶劣一点。”
“你这个人真是……”许栖芒语塞,“除了技术不错以外一点优点也没有。”
“谢谢夸奖,你满意就好。”陈轶言一只手把背对着他的许栖芒揽进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他的后颈。
许栖芒“哼”了一声,任他搂着。
陈轶言沉默一会儿,问:“西西,其实我真的可以养你,一个月五万,考虑一下?”
“我考虑一下。”许栖芒磨磨蹭蹭地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