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骚穴的使命就是被肉棒插,但奶子的使命大概不是为了被揪来揪去,于是可怜兮兮地做出一点反抗。

“再夹紧一点。”陈轶言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你得做个值得我花钱的好孩子。要不是我愿意供你,你就得辍学去打工。”

“你年纪这么小,能打什么工呢?最后只能去卖屁股,可怜巴巴站在街上等人来肏你,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男人轮流肏,挨一整夜的肏拿到一点点钱。再夹着满屁股的精液继续找下一个客人。”

“像你这样的,价格能要高一点。但是那些人都不太老实的,肏过了内射过了不给钱,或者叫几个朋友一起,再拍几张照,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你乖一点,好好伺候我,我可以一直供你读书,家里的债也不用担心。”

“知、知道了……谢谢先生……”许栖芒一时没反应过来陈轶言是在演戏,以为自己真是个受他恩惠的可怜蛋,“请再多疼爱我一点吧……”

陈轶言欣然应邀,把自己整根没入,热情的穴肉紧紧纠缠上来。许栖芒里面又湿又热,被破开的穴肉变成肉棒的形状,陈轶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迫不及待继续抽插。

陈轶言的视角只能看到自己粗大的性器和胯部的耻毛隐没在两片肥美的臀瓣之间,随着大幅度的抽送荡起臀浪,穴里的媚肉时不时外翻。

视觉上的刺激和后穴吮吸鸡巴的触感让陈轶言爽得发狂,不顾许栖芒咿咿呀呀的叫唤,掐着他的腰凶猛地冲撞起来。

肉棒不知疲惫地凿着娇嫩的穴。从小到大独家私藏的部位被另一个人毫无顾忌地使用,许栖芒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一双肆虐的手掰得更开。

许栖芒仰着头,上半身绷成弦,承受陈轶言暴风骤雨般的肏干。

陈轶言掐着他的腿根进出,留下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耻骨都被撞得发麻。

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陈轶言碾着他的穴眼抽插,密密麻麻一阵蚀骨挠心的痒。

他的穴里发痒,嗓子眼也发痒,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呻吟。

“嗯啊……你、你慢一点……疼疼我,先生……”许栖芒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这样肏……我受不了……嗯啊啊啊……不要……疼……肚子里疼……”

“疼还夹得这么紧。”陈轶言胯下不停,“真的疼吗?”

许栖芒胡乱点着头,嘴上嗯嗯啊啊含糊地应着。

“疼也忍着,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俵子,”陈轶言还沉浸在角色设定中,或者说,借着设定做一些他肖想已久的事。

许栖芒的肉穴好肏到他恨不得长出两根鸡巴来,他完全控制不住。

“我不演了……陈轶言……你别这样……不要了……”

“是你一通电话没头没尾把我喊来的,也是你让我别忘记角色设定的。现在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陈轶言喘着粗气质问他。

“我、我错了……你继续吧……”抽插带出来的淫水和许栖芒的声音都黏糊糊的。

“告诉我,你是什么?”陈轶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