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听我说话,我也打不过你,随便你了。”他自暴自弃。

“对不起。”陈轶言道歉,但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鸡巴兴奋地越胀越大,前列腺液沾湿了许栖芒的家居裤。

“你不就是想睡我嘛,我让你睡。”许栖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结巴起来,“就是……你能不能稍微、稍微温柔一点。”

陈轶言盯着许栖芒亮晶晶的嘴唇,酒气全冲上脑袋,血气全往胯下聚,喃喃道:“天哪,我想我真的有点醉了。”

他俯下身,擒住许栖芒的下巴,凑近了吻他,近到呼吸相融,发丝都纠缠在一起。

许栖芒的手在空中抓了两下,老实地落到陈轶言后颈上,勾住,再压低,生涩地开始回吻。

他的唇瓣被吮吸着,又时不时被轻咬一口,细密的吻落在唇角、落在唇峰,舌尖被裹挟着舔舐。

许栖芒头一次尝到烈酒的滋味,涩涩的,还有点辣,舌根连同喉咙火辣辣地烧起来,四肢百骸都暖融融的。身体同思想断了触,飘飘然好像脱离了重力的桎梏。

他不住地吞咽着,难以自抑地想尝到更多,呼吸急促起来,主动含住陈轶言的舌尖吮吸,像个快要干涸的沙漠旅人。陈轶言都讶异于他的反应。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让大脑停摆,让身体坦诚,一个人酩酊,两个人沉醉。

陈轶言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的胆大妄为,按着酒量把自己灌到恰到好处的程度,足以让他放下身段来许栖芒家门前做一些丢脸的事,又不至于对着难得主动的宝贝无能为力。

他的鸡巴硬得发胀,但还是耐着性子教许栖芒接吻,顺便品尝蜂蜜兑酒的滋味。

这个吻绵长且缠绵,两个人都不肯服输,水声不停,连月亮也不好意思地移开眼,扯过云朵半遮面。

陈轶言把许栖芒吻得气都喘不上来,又渡给他一口气,继续亲,亲到许栖芒唇角都发麻。

许栖芒被吻得情动,所有淫靡情热的回忆再度重临,每一个被侵犯的夜晚都是今夜。

他的大腿彼此蹭着,肉穴期待被粗大的东西侵犯,翕合着吐出一点黏腻的淫水,濡湿了贴身的布料。

一吻毕,许栖芒呼吸到微凉的空气,才微微冷却下来,失神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轶言又沿着许栖芒的脖颈一路向下探寻,吻到喉结的时候含着轻咬了一口。许栖芒的喉结不太明显,秀气得可爱。

“唔……”许栖芒仰着头,没法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他不自觉揪住陈轶言的头发,把它们当做毛线球,弄得一团乱。

陈轶言收起牙齿。许栖芒延迟嗔怪一句:“你别咬我。”

陈轶言把他的话听进去,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卡带了?”许栖芒催促道,粗粗短短的眉微微蹙起来,像是海苔。

他不知道自己在和陈轶言“对视”。

陈轶言不说话,四周静悄悄的,空气凝滞下来,许栖芒也跟着屏住呼吸。

陈轶言摩挲着许栖芒的脸蛋,觉得他像拿破仑,长得像是矮脚的那种,尝起来又是带酥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