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我的鸡巴,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这样的贱货,活该被人操烂屁股。”
“你就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是吧,如你所愿。”
路昔远抱着他的腰肆意冲撞,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程渝被操得咿咿呀呀不成调,解释的话和反驳的话都挤不出几个字。
最后一句话,他大抵是认同的。
路昔远操得很凶,公狗腰疯狂耸动,鸡巴操穴操得啪啪响,交合处淫水飞溅,两瓣丰润的臀肉被撞得泛起臀浪。
程渝甜腻的呻吟止不住。
他在叫给谁听?给他即将形同陌路的男朋友,给他无法坦诚面对的内心,还是给未来每一个会压在他身上干他的男人。
路昔远狂插不止,交合处打出白沫。
路昔远一边操一边骂他:“你个贱货,骚穴夹这么紧,是不是没了鸡巴活不了啊。”
“我是骚俵子……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要坏掉了……要被操烂了……”他摇着屁股迎合着肉棒的侵入,语无伦次地附和道。
而后他在路昔远的羞辱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不止一次。
程渝不知道那天晚上路昔远在他穴里内射了几次,也想不起来自己潮吹了几次,只觉得自己要流干了。
他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嘴唇和乳头都被咬破了。
他的穴被操得合不拢,精液混着他的淫水滴下来,像是在下一场无可挽回的雨。
一张皱巴巴的纸巾被丢在床上,沾了水,软下来。
那就是程渝。
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被丢在满是精水和淫水的床上。
床单上散落着几根短发,路昔远最后射精的时候揪着他的头发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这个亲吻与爱意无关,更像是一场掠夺。
程渝是一件享用后被丢掉的战利品。
红的白的青的紫的,纷芜的颜色调和在程渝身上,像是走了调的钢琴发出杂乱的、悲怆的哀鸣,不会迎来暴风雨般的掌声,只有粘稠的寂静回应他,以及赤裸直白视线里,不加掩饰的鄙夷与欲望。
他哑着嗓子喊路昔远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只看到一个已经穿戴整洁的背影,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路昔远没有回头,直到房门被关上他都没有再回头,好像程渝在床上哑掉瞎掉坏掉烂掉他都不会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