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昔远最后的要求是一次分手炮,程渝答应了。
他没想到路昔远那样梧桐树似的人物也有这样暴虐的一面。
路昔远在性事上往往温柔,程渝尤其享受事后被抱去洗澡时的温存,偶尔路昔远也会兽性大发,按着腰酸腿软的程渝在浴室的墙上再来几发。
但情趣和纯粹的发泄是不一样的。
他们之间合得来,身体契合占了很大一部分。这也意味着,如果路昔远想,他也可以把他弄坏。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路昔远在酒店的床上把他弄得一塌糊涂,没有任何前戏,掐着他的腿根就捅进来,例行公事一般喂他吃鸡巴。
可路昔远的鸡巴又硬得很,花穴再柔软再乖巧也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对待,程渝疼得抽气,当下就想把人踹开。
路昔远也不哄他,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眼神冰冷,似匕首上反射的寒光。
他看着程渝像看着一块无机质,好像他也是酒店里备好的一次性用品,和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并无区别。
程渝感觉自己像一块高高弹起又落到地面上的硬币,他以为这是一场豪赌,但路昔远根本不在意他的正反面。
他只是想把他丢掉而已。
在丢掉之前,还要再压榨一下他最后的价值,叫他为他的性欲和施虐欲买单。
路昔远骂得很难听。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偶像,那你怎么不去爬他的床,吃他的鸡巴啊?”
一语成谶。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表白,就这么想要一根鸡巴来操你的骚逼吗?”
“程渝。”这两个字被他念得生涩变扭,声带像是被撕扯。
“你到底记不记得那天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啊,我等了你这么久,你跑去朝另一个男的摇尾乞怜?”
“我布置的那么多惊喜通通作了废,我准备了好久,总是担心你不喜欢,旁敲侧击问你的喜好。”
“你呢,就知道追着别的男人跑。”
“整天整天跟我讲那个人有多么多么好,我一点也不想听,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不想让你不开心。”
“我一点都不明白,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
“他比我鸡巴大吗,他比我更会操你吗,他比我更爱你吗?”
程渝含着泪摇头,牙齿在唇上磕磕碰碰,终究是没说话。
“他甚至都不认识你,你就这么喜欢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