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得寸进尺,往他身下探进两根手指,抠挖腿间那个隐秘的穴口。
许栖芒很快被他用手指肏出水来,腿间水淋淋一片,穴口泛着淫靡的粉。
陈轶言喉头发紧,西西可爱,哪里都可爱,睡着了还这么贪吃的嘴尤其可爱。
他的两张穴闻到陈轶言肉棒的味道就开始淌水,睡梦中也知晓如何服侍男人。陈轶言拿肿胀的龟头蹭过许栖芒的花穴,就差点滑进去。
阴唇一颤一颤,被男人鸡巴蹭来蹭去,流着晶莹的泪水,一抽一抽像是欲迎还拒。
陈轶言耐心磨了一会儿,便挺腰插进嫩穴,穴肉热切地裹上来,一点不似主人慵懒贪睡,含住粗野的鸡巴往里吸。
许栖芒的嘴和穴是两种不一样的滋味,口交是一种驯服,直接肏他的穴却是天性的欢愉欢愉。
只有小俵子才会在梦里也对侵犯做出回应。
大脑一片混沌,许栖芒呆呆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蹭着下体,痒痒的。
很快那根东西就捅了进来。
他在做梦吗
身上侵犯他的人毫不怜惜,卖力地顶弄他的穴,穴肉违背主人的意愿,讨好地缠上入侵者。
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擂鼓般的心跳,沉闷而规律的肉体撞击声,陈轶言粗重的呼吸,后穴卟滋卟滋的水声,许栖芒快要被淹没。
此刻和他肌肤相亲的陈轶言是温热的,血管里汩汩流淌的是却不是血液,可能是糖浆,可能是蜂蜜,还可能是毒液。
许栖芒想,这不过是一场春梦而已。
他不清醒而不自持。
陈轶言清醒,却依旧难以不能自持。
他不是没注意到许栖芒醒了,但征服的本能让他停不下来,把自己塞进许栖芒紧致的甬道里,一寸一寸向里推进又利落地抽出。
穴肉不知羞耻争前恐后地吸附上来,温暖湿润像是温柔乡,对他拼命挽回。
青筋爆涨的鸡巴很快又冲撞进来,伴着滋滋的水声,穴肉都被肏得外翻。
一场酣畅淋漓的合奸,虽然陈轶言最后射精的时候已经分不出身下人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了。
许栖芒像是坏掉了,目光涣散,茫然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陈轶言心软得一塌糊涂,把被精液浇得脏兮兮的许栖芒搂进怀里,潮湿的人挂在身上起伏。
当然,他也不忘往许栖芒腿间的笔迹上再添一笔,补全第三个正字。
许栖芒急促地喘息着,突然发问:“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