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欲哭无泪。

好在前几颗都比较顺利,自己骨碌碌就从许栖芒肚子里跑了出来,只是临出来前都要折腾他一番,挨个碾过他的性感带和敏感点,再随着潮吹的淫液一同出来。

这股情潮仿佛绵绵无绝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不可控,煎熬得像一场提前吹响了号角的凌迟,偏偏他还不得不受戮。

出来了几颗蛋,许栖芒就高潮了多少次。

他筋疲力竭,身体都快要散架,可那五颗蛋被整齐顺溜地排列在床头柜上都是未受精的。

只剩下最后一颗,许栖芒实在没有力气了,偏偏这一颗格外地大。

那颗蛋卡在半当中,任凭他怎么用力,都不愿意出来,甚至在他花穴里横了过来,正戳着敏感点。

“我不行了……陈轶言……帮帮我……好难受,出不来、蛋出不来……”许栖芒断断续续地讨饶,呼吸和字音破碎杂糅,更像是抽泣声。

那颗蛋卡在敏感点上不断转动着,许栖芒胡乱地呻吟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要化成一滩承接欲望的水。

可喷涌的淫水始终没有把蛋带出来,反而因为穴里痉挛,蛋被吸得更紧了。

“西西,你忍一忍,我用手试试看。”说着,陈轶言的两根手指钻进了花穴里。

他埋首在许栖芒腿间,鼻尖是淡淡的香味,混着淫水的味道,面前软嫩的花穴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吸。

够着够着,他的指尖触到了蛋身,但穴里太湿滑,找不到着力点,使不上劲。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帮帮我……好胀……要撑坏了……”

许栖芒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不堪一击。

他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睁不开眼,眼角盛不下越积越多的泪珠,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在下颌的断崖纵身一跃,消失在锁骨幽深的凹陷里。

陈轶言很想亲亲他,但实在分不开手。心急如焚,一昧把手指往更深处探。

终于,他的手势撬进了蛋旁的空隙,甬道被撑开了。

许栖芒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手指、蛋并排着,他下意识地抬腰想躲,小腹一抽一抽。

陈轶言是不是在故意欺负他?穴里好酸好胀……怎么还没有好……他到底为什么会生蛋呀……

许栖芒的意识混沌起来。

“嗯啊啊啊……别……这样会……太粗了……嗯呢……要……坏掉了……”

许栖芒高亢地淫叫一声,翘着的性器一哆嗦,笔直地射出一道精液,溅到了陈轶言脸上。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急剧起伏,手无力地滑落到腿边,轻微地颤抖着。

陈轶言趁他松懈,一咬牙,把那颗顽固的蛋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