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正斟酌着语言。许栖芒突然吃痛地低吟一声,捂住肚子弓起了腰,像虾一样蜷了起来。

小腹猛地一阵坠痛,许栖芒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花穴深处撑开了,正缓缓地向下落,一路蹭着敏感的肉壁向下滑,像是要把每一处都照顾到。

喉头滚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许栖芒夹紧了腿磨蹭着。穴里又酸又胀,一阵一阵的空虚与瘙痒海浪般涌来,额角沁出几滴汗。

他微微后仰,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陈轶言看他难受,却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用手拨开两瓣被淫液粘连在一起的阴唇,再撑开穴口。

几秒之后,一颗沾着淫水的蛋从许栖芒肉粉色的逼里滑了出来。

许栖芒急切的喘息着,突然感觉脸颊上一热,柔软的触感贴上来。

“不要亲脸。”许栖芒闷闷地说。

“对不起。”陈轶言光速道歉。

许栖芒舔了舔嘴唇,用食指点了点下唇,期期艾艾地开口:“亲这里就、就可以了。”

陈轶言忍俊不禁。

许栖芒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刚生了蛋的人,眼圆脸幼的,两腮还挂着婴儿肥,反倒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陈轶言心里忽然涌起一点罪恶感,但那点罪恶感在唇齿相接间消弭了。

西西的嘴唇好软,还有点甜。

“哪里甜了……还有汗,咸咸的。”许栖芒皱着脸反驳。

陈轶言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声,忙不迭地道歉。

那颗还带着体温的蛋被冷落了一会儿,终于被它的爸爸想起来了。

陈轶言捡起蛋,对着灯观察了一会儿说:“不是这颗,这颗没有受精。”

许栖芒“啊”了一声,指指自己,“不是说我怀孕了吗?原来没有吗?”

“可能是下一颗,孩子不会凭空消失的,放心。”陈轶言拢了拢许栖芒鬓边被汗粘湿的碎发。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自怀孕以来,就没有再让他接近过剪刀。

此刻许栖芒却像见了手术刀一样大惊失色。

“什、什么?你说清楚,还有多少颗蛋要生啊……”

许栖芒的声音渐渐弱下去,陈轶言在他的手心写了个数字。

“一般来说,都是五个蛋,但是我们西西好厉害,有六个。”陈轶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