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翻了一眼张子远:“我不用了。”

宋博衍:“这怎么行,锦客,总得有人倒酒吧,你不喜欢让人离远着些就行。”

棠溪琅看了眼她们,无奈,自己若是不要她们几个玩的也不自在:“随便吧,找个规矩点儿的,不要涂太多水粉香料。”

孙三郎:“哎!您放心,虜马上把人给您带来。”

张子远张嘴接过小伎剥好的葡萄:“今日听说明月肆有活动,这才邀了几位来玩,瞒的倒是很严实,差人打听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别是什么噱头吧。”

宋博衍说的没错,这座雅肆大多都是清伎,陪吃陪玩奏乐跳舞的,主要招待这些讲究的世家子和当官的或是读书人,卖了身就不值钱了,所以大多都只是面容清秀可人,重点在他们各自的才艺上面。

伺候她的小伎有一双清澈的小鹿眼:“娘子定不会白来,今日肆里的活动,保证是整个京城都翻不出第二个来。”

张子远将一拇指大小的银子放到他头顶上:“就听你的了,若是我们看的不满意,可要你赔回来。”

小伎弯了眼睛,顶着银子笑:“虜提前谢过娘子的赏银了。”

几个人惊奇:“这些小伎平日说话最讨巧了,今日这么确信咱们不会失望,看来是真的很不一般啊。”

“锦客,你赶上好东西了。”

棠溪琅靠着月牙凭几剥瓜子:“看了再说。”

“也是,若真能打动锦客,这家雅肆才奇了。”

“各位娘子久等了,温玉,伺候好娘子。”孙三郎带着一小伎过来,宋博衍有相识的小伎,早喊来了,所以这次只带了伺候棠溪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