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侥幸侥幸。”

将太子的棋子吃了十几枚。

太子几个回合又压回去,斗得不可开交。

“为了自己的权利和野心,就别把忠心挂在嘴边,孤只看你能做什么。”

回了礼部府衙,棠溪琅神色如常,见到浇花的礼部侍卿打了个招呼,回屋子看今年童生试的卷轴,县试已经考完了,还有几天就是府试,各地县试的名单已经上报礼部,她简单翻了一遍。

这就又没有事情可做了,棠溪琅呆的比往常更加无聊,摆弄起自己桌上的纸来。

“咻”

一道弧度划过堂屋,飘到了对面人的桌子上,那个司中吓了一跳:“殿下?这是何物?”

棠溪琅接过被还回来的纸飞机,笑了笑:“叠着玩儿的,纸飞鸟。”

“殿下大才,此物竟然可以将一张纸飞出去………”

棠溪琅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格外的烦躁,不想听她絮絮叨叨,和上官打了个招呼,溜了。

她去别的衙门串了个门,穆羽飞忙的飞起,真契合了她的名字,路过之后又去找了宋博衍,这人在哪儿都一样的不正形,也正闲着呢,干脆坐下和她呆了会儿。

宋博衍看出她心情不快,也不多问,熬到下班就拉着人去了一场饭局上。

“谁像你这么无趣啊,下了值当然是去过大人的生活啊,走,今日张娘子请客,我们去搓一顿大的。”

棠溪琅稀里糊涂的跟着上了马车,到了才知道:“你竟然来这种地方?”

只见马车停下的地方,正对着一座香味弥漫、乐声飘渺的红楼。

“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锦客,你竟然没有来过吗?”

棠溪琅转身:“有什么好玩的,走了回府去。”

宋博衍一把搭上肩膀,带进去了:“今日带您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别急着回啊。”

棠溪琅:“没记错的话,你刚成亲两个月吧?”

宋博衍笑了笑:“哈哈不过夜不过夜,这是雅肆,放心吧。”

她再如何也不敢带琅王殿下去那种脏地方啊,男郎还是得干净才惹人爱。

棠溪琅放下心来:“好吧。”

加上心情确实不太好,在外面呆会儿也好。

“子远?”

原来张娘子请客指的是张子远啊,棠溪琅无语,她们这些人竟然常相聚酒楼雅肆,不是都上班了吗?还挺闲。

“锦客也来了?不容易啊,博衍竟然把您拉来了,记大功!”

出门在外避免琅王身份在自己口中暴露,互相都是喊字,“棠溪”这个姓氏是皇室之姓,也不能喊。

人不多,七八个都是眼熟的,不是同窗就是上朝经常会看到的面孔,她这个经常,指的是和她们官职差不多,都站在后排的一些。

雅肆里不像平常的酒楼那么正经,没有圆桌高椅,只有小案桌,一群人各自坐在地毯上自在的很。

身边虽然陪坐着小郎,但都是规规矩矩的最多也是搂着搭着,穿的也比较严实。

既然棠溪琅来了,张子远给她腾了个地方,将主位让给她:“孙三郎!”

喊了一声,很快一个年岁大些的男郎就进来了:“哎来了来了,张娘子有什么吩咐?”

打眼一看,平时出手很阔绰的张娘子竟然坐到了一边,主位是一位面生但从头到脚都十分金贵的娘子,顿时明了这位是今天的主角。

张子远努了努嘴:“问问咱们锦客喜欢什么样子的,记得找最好的小郎。”

孙三郎离得不近不远,笑容热情不惹人腻烦:“这位娘子您喜欢什么样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清纯的夭艳的虜这里都有,保您满意。”

棠溪琅无